的。是我的错,见到你的第一时间不是迎接也不是欢喜,而是铺天盖地的埋怨………呜呜呜呜…”
“嗯,夫人最近生活很不容易,我都知道…没事的。”
头发被她摸着,轻拍背部以示安抚。
瞬间变脸术……
“但我肯定伤到夫君的心了吧……对不起…明明你已经没什么安全感了……我却还——”
“都没事了,软软的夫人愿意回来了就好?。”
“你不喜欢我顶嘴可以直接说的嘛…”
“夫人会改?”
“我会努力。”
“嗯嗯?……我确实不喜欢你顶嘴,也希望你能一直喊我夫君,做爱时一直呜呜喵喵地叫。”
“!流…流氓……!!”
“呵呵呵?……”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就夫人这胆量还要造反呐?”
“我这次一定要成功!”
“这事你想了多久了…?”
“少转移话题快点……”
“……”
她停住了。
“这么着急?”
“我怕你说着说着又反悔——”
“叫·夫·君。”
“夫…夫君……”
呜啊啊她这个一字一重砸的说话方式还是很吓人!!
“这才乖嘛。”
脸又被捏。
“既然是要睡我,那理应为我做些前戏吧?就像我以前那样?”
已经能感受到她那股熟悉的…恶意般的期待了……
“我可不记得你有几次为我做过多少前戏——”
“叫·夫·君!”
“呜……呜呜……夫君…夫君……”
“快点。”
“呜呜………”
“不乐意的话就反过来。”
“不…不要……”
“那你可要顶着羞耻心和我的视线作案了。”
“呜……”
刚刚一瞬间又想跟她顶嘴……但事不过叁,恐怕再犯一次她就要把自己狠狠扑倒并教育何为“家庭地位”了。我为什么现在反而不愿意顺从妥协?
…
总之先从亲吻开始?
“啾……”
感官有些模糊不清,可依旧在诉说着她的软糯与甜美。不论变成何种模样,她灵魂的滋味还是一如往常的诱惑。
“是我记错了吗?我可不记得我是这么亲你的。”
“那要怎样嘛……”
“还记得深吻那种窒息的感觉吗?才过了叁年就忘得这么彻底啊~?”
“我们也就相处了一年而已…”
“嗯,我知道……所以,要不要我再重新教你一次?”
“?!等,等下,那个——”
未等话语结束,句尾已被她吞入腹中。
裹挟呼吸,嵌入心沉。肺腑的里外都被今夜浓厚的墨色噬尽,从外表开始侵蚀,烙入灵魂…
轻微晕眩着,被她勾起往事的回忆。
漂浮的水汽,黯淡形销的窒息……神游梦境,唯有她是那般炽焰灼烫,给予自己片刻的真实。
隔我们于绝望之间,不过是生与死的距离而已。
压抑窒息给予着数不尽的兴奋,仿佛只有此等能够将我们拉近的东西,才值得被称上“真实”。
濒死最后的求生欲望,血液黏合骨筋,寻死和寻不回的悔意……一切混乱出你的模样。
迷醉着享受,还是清醒着痛苦?
…吾只愿相随与卿。
“啊……哈啊……呜……”
刺痒一瞬飞塞全身,战栗不息。
“想起来了?”
“……想…想起来了。”
“怎么抖成这样……这可不是要上我的架势啊?”
闭眼摇头。
“……坏……人。”
“呵呵,呵呵呵……”
“你这——夫君这衣服怎么脱?”
“再叫错昵称咱们就反过来。”
“呜……嗯呜……”
“实际上脱衣服也不用那么麻烦……”
视线忽地一晃,眼前变得门户大开……
哇……
“怎么做到的………”
“你夫君在梦里的小小特权。”
“……”捏捏。
一不留神手自己就攀上去了。
瞟一眼她的表情…
很平静。
没有任何信息。
那我还是再进一步吧。
从脖颈开始……
“啾?……咕…哈啊……”
感觉软软的,有种暖沙的温柔。
“……别…别这么舔喉结…我——”
声音黏黏糊糊断断续续。
舌尖戳弄着喉结之下的凹陷,挤压那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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