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林翮这才稍稍稳定了情绪。
他坐直身子,眼睛红肿着,看着阳岑,小心翼翼地问:
“相公,我是不是很变态?”
“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阳岑心疼地帮他擦着眼泪,不许他这么说。
林翮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一般将话一股脑地倒出来。
“我想和你有个宝宝,可是我怕你不喜欢,我怕你觉得我是变态,我……”
他的话还没说话,整个人就被阳岑抱进了怀里。
“小河,不要这么说,你不是变态,你是我的宝贝。”
阳岑说得很急,他怕说慢一点,宝贝林翮就又会胡思乱想。
“小河,我不是不想要宝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害怕,你知道吗?”
听见这话,林翮哭得更猛了。
阳岑慢慢松开他,帮他擦着眼泪,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他。
“别哭了媳妇儿,想要宝宝就要吧,明天去医馆让大夫给你开点调理身体的药,好不好?”
林翮红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过去,问:“真的?”
“真的,不骗你。”
阳岑
重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说着:“我爱你,也会爱我们的宝宝。”
林翮一直在哭,他有很多顾虑。
他担心自己在这里生孩子,违背了身为男人的本质。
他害怕以后回去了,孩子带不走。
其实最担心的是,回去以后他和阳岑不能再拥有阳光底下的恋情。
他想在这里和阳岑拥有一段大大方方的,受所有人祝福的恋情。
哪怕是作为夫郎,会生一个孩子,他心里也是愿意的。
阳岑哄了他一晚上,他担心的每一个问题都会用心地回答,然后想办法解决。
第二天一早,林翮盯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郁闷得很。
他们赶早去了医馆,回来的时候大家才陆陆续续地起床。
“你眼睛怎么了?”
王芋看见他这样,担心得很,上前来拉着他左看右看。
“没什么事,”提着药包的阳岑在后面回,“昨晚失眠了,今早带他去医馆看了下。”
虽然已经说了没什么事,但王芋还是放心不下,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着。
“肯定是累着了,你这几天不要再忙了,都交给我们吧。”
中午的时候,林翮的药和王芋的安胎药是一起煎的。
阳岑和蒙山又去王府送货了,屋里就剩下冯瑞和白师父他们。
白师父见了,眉头皱得可深,连声叹气。
“小林啊,你和王郎君这段时间就不要忙了,我们有这么多人,可以帮忙的。”
“没事的师父,我还好,小炮多休息就行了。”
林翮回完,又开始忙活。
一连喝了十几天的药,除了娇气了些,倒是没有其他变化。
阳岑端着晚上的药回到房间,想哄着他喝完,结果小夫郎倒是先发制人起来。
“相公,太苦了,真的不想喝了。”
“相公,你不疼我了吗?”
林翮苦巴巴地说着,想靠撒娇蒙混过关。
阳岑将药碗放在桌上,顺便也让它先晾一晾。
“怎么了,不想喝了?”
林翮紧闭着嘴不说话,也不敢看他。
阳岑将人抱起来,一手护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
“不想要宝宝了”
听见这话,林翮便着急了起来。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埋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说:“想要的。”
“想要就得乖乖喝药。”
阳岑说完,准备去端桌上的药,却被林翮给按住了手。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
林翮望着他,脸蛋红彤彤的。
他趴在阳岑肩头上,一个字一个字,羞涩地道:
“相公,你进得深一点好不好?”
听见这话,阳岑先是一愣,随后便无奈地笑了。
“进深了你又嚷着难受,让我出去。”
“我不会了!”
林翮急忙用腿夹紧了他的腰,认真地说着。
“相公,要进得深一点,才会有宝宝。”
阳岑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抱着人往床边走去。
将林翮轻轻放倒在床上后,他伏在上面说:
“小河,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深了可别哭。”
林翮扭动了下身子,拉着阳岑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相公,到这里来。”
明月高照,透过窗柩将清冷的光撒进屋里。
如此一般轻薄的床幔上,人影重叠。
林翮的声音都碎了,连不起来,哭得让阳岑心软,动作却愈发的重。
阳岑的生意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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