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看她不理自己,动手扯下自己手臂上的一根羽毛,塞进窗户的缝隙里。
“咔哒”
被锁上的窗户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小白石~”
女生隐了翅膀翻下窗沿。
蹑手蹑脚走到白石身旁蹲下。
“不要不理我嘛~”
白石拿手指堵住耳朵,索性念出声来。
“red flowers spread all over the earth”
(红色的花朵铺满大地。)
“哎呀。”
银河把手缠上白石的胳膊,晃动两下,撒娇道。
“好啦好啦。”
“这书都看了多久了,别看啦。和我玩嘛~”
白石才不看她,手上一用力甩开她的手。
“啊。”银河痛呼一声。
捂着手腕看向白石,泪眼汪汪的委屈极了。
白石觉得她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狗。
她被银河盯得罪恶感爆棚。
“啊好了好了。”
白石把银河一把搂到怀里摸着她的头安慰道:“疼不疼啊。”
银河委屈地直抽抽:“疼~”
“疼你还去打架。”
白石手心里泛起温暖的光,慢慢抚上银河的脖颈。
那道伤疤在光芒下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还有别的地方吗?”白石把光芒压下去。
“有。”银河拉着白石的手按在胸口,委屈道,“这儿疼。”
白石:……
白石一把推开缠在她身上的手,让银河哪里凉快哪里带着去。
“啊呀,好了好了。”银河搬了个小板凳做到白石边上,正色道,“明天你跟着白鸽一起去后山。”
“干什么?”白石板着脸,“你又惹什么事情?”
“什么叫我惹事情。”银河苦笑着,“明明是他们不放过我。”
“乖,明天可能会打很久,枪声听多了可是会耳朵不好。”
银河说着,随手去翻白石刚刚在看的书。
指尖颤动之间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翻不开这本书。
一时无语。
“咳。”银河欲盖弥彰的把手垂下来,“总之,明天一早你就跟着白鸽走就行了。”
说完,银河起身就要走。
白石叫住她:“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念给你听。”
“你给我写报告就行了。”
银河挥挥手,头也没回,离开了房间。
白石低下头,目光交杂在行行墨印文字之间。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不会有事的,对吗?”
——————
李至善走到丘严身边坐下。
手指摸索着钱包里那张照片。
上面的女人眉眼温柔,笑得很甜蜜。
丘严拍拍他的手臂,“节哀”两个字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怎么会被卷进来。”
李至善把两滴眼泪掉在地上。
“我从来把公私分的很清。”
“丽丽……”
男人把脸埋进手掌里。
“所以你知道是谁……”丘严犹豫道。
“是银河。”李至善眼里渗出恨意,“只有她。”
一个女人,竟然杀害别人的家眷,只是为了威慑!
恶毒。
“为什么?”丘严吞了吞口水。
“她是一股势力。”李至善解释说,“就像,日本山口组。”
这个丘严知道,为了名利权势不顾一切,甚至伤人性命,视人命如草荐。
银河,也是一样。
贾丽丽是一个那么好的人。
丘严这个社畜之前被公司老板拖欠工资的时候还义愤填膺的跑到公司找老板理论。
李至善都不知道这个事儿。
还是后来过年吃饭的时候贾丽丽当个笑话讲出来的。
“你一定得活下去啊。”
李至善蹙着眉望着丘严笑,满眼皆是心酸与无可奈何。
丘严觉得,这一别,再无相见。
——————
一颗子弹在李至善耳边炸开了花,一阵轰鸣震的李至善耳朵流出血来。
耳膜指定是破了。
李至善咬牙,手中的银枪一刻不停,那子弹没有限制的往外射击。
只有他这一处的枪声了。
对面的人举着狙击枪,缓慢向他们靠近。
李至善狠狠抿唇,将最后一个□□握在手里。
费力地从兜里掏出钱包,夹出那张照片。
他的右手被炸的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相片的纸张。
李至善努力想把那一点血迹抹掉可惜他手上的血止不住的流。
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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