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广。但在一些看过的人心里,已经给夏仰下了这样的定论。
不远处的柜门被打开,走廊寂静,两个人的身影被夕阳暮色拉长。
夏仰转头看过去,对上了甄冬儿直视不讳的视线。
不同于上一次的仇视和较劲。
这次,她看向夏仰的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和同情,无所谓道:“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写的。”
自诩“三观正”的人很多,以为自己是所谓的正义人士。殊不知只是助纣为虐的蠢货,自甘当流言蜚语的一把刀。
夏仰回过头,扯出湿巾纸把柜门上的字擦掉。
她低喃了一句:“一狗吠,百狗跟。”
“是啊,人性就是这样。”甄冬儿赞同道,又轻飘飘地说,“不过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宁愿选择删帖,都不愿意澄清?看来你对他也没有多重要啊。”
夏仰没必要和她多聊,转身就要走。
甄冬儿喊住她,像是提醒了一句:“那位叶妍妍学姐在外面。”
……
走出门,夏仰果然看见了叶妍妍。
但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看见自己竟然招呼也不打,垂下脑袋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叶妍妍的那位朋友倒还留在原地,也是之前见过的段宵朋友:周栖曼。
见到她,周栖曼从容不迫地把手上那只红色马克笔揣进口袋,笑着和她打招呼:“夏仰,还记得我吗?”
夏仰平视她:“记得。”
“我来找妍妍,没想到正好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谣言。”她轻描淡写地说,“放心,我帮你跟她解释了几句。”
夏仰弯了弯唇:“解释了之后,叶学姐也没有要跟我道歉的意思呢。”
周栖曼愣神时,手腕已经被大力握住,掌心的那根红色马克笔就这样落到了夏仰的手上。
“虽然找不到人证,但是物证在。”夏仰捏着那根笔,晃了晃,缓声说,“那只有把走廊监控调出来,叶学姐才会承认自己乱涂乱画的错误。”
周栖曼也没打算否认,只是皱眉:“没必要吧。这就是一件小事儿,就算我和阿宵说了,他也会说没关系的。”
“他说没关系凭什么就没关系?他能代表我吗?”夏仰看着温和。但此刻,句句都有些顶撞的意思。
“别对我大呼小叫的!”周栖曼不满意她这种态度,“你……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吧,他一个月给你多少?”
夏仰:“什么?”
“我都知道你和阿宵的事情了,你以为瞒得住谁?”
话说开,周栖曼也懒得再虚与委蛇:“其实你们这样,也和我有点关系。”
她打开手机,把一张照片给夏仰看:“你和我以前有点像。”
是她升初三时的照片,也是她刚见到段宵的那一年。
那时的周栖曼比现在清瘦,长相纯美洁净,穿着一尘不染的校服,和她如今唱rap搞音乐的样子相差甚远。
“我在阿宵读初一那年就认识他了,到今年已经是第八年。你可以去问嘉泽,我们算是一块长大的,他知道阿宵以前有多喜欢我。”
周栖曼一直都知道段宵对自己不同,他刚被接回段家的时候,谁也不搭理,却对她态度最好。
可是她高三那年转了学,他也为这样的生疏生气。
几年过去,什么都改变了。
夏仰耐心听着她遗憾的故事过往,点点头,反问:“我小时候到现在都没怎么变过。为什么是我和你像,不是你和我像?”
周栖曼好歹大她两岁,眼神里透露出“你这人真是油盐不进”的意味,被气到:“你——”
“我开玩笑的。”她的确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并不在意地笑笑,“但你真的多此一举了。既然你知道我和他是这种关系,那还跑我面前来说什么?让我摆清位置?”
周栖曼眼神闪躲了一瞬:“我只是让你认清自己算什么,别在我面前摆谱。”
“我算什么不劳你费心。”夏仰走近她,看见她眼里的迟疑,淡声道,“怎么不敢去找段宵?因为你也知道你说的这些,只是你的自我揣测。”
“……”
周栖曼几乎是落荒而逃,走时甚至没留下任何辩驳。
夏仰无暇和她计较,不冷不淡地嗤了声,将手里那只马克笔丢入了垃圾桶里。
白月光替身什么的,段宵要是真愿意要这样玩就会直接说。他一恶劣到摆在明面上的人,哪用得着别人传话告知。
段宵晚上回来时,看见玄关处的王姨还没走。
王姨在他这里做了快两年,也熟悉他们:“小段,你回来了,我也能下班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留在这?”
“夏小姐今天傍晚来收拾行李,我看见她脸色不对劲,就给她量过体温,39度3。但是她不去医院,也不让我喊医生上门给她挂盐水。”王姨无奈地说,指了下沙发上那道薄瘦的身影,“这孩子……反反复复的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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