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眼神炙热的望着阮,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能的话最好不过了,我带你去试试。”
阮却在此时耍流氓,他很清楚知道如何拿捏傅时宴,现在恃宠而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道:“我帮你,你不应该回礼吗?”然后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望傅时宴,猩红的唇张了张,话语轻飘飘落到傅时宴耳中,像是一点点诱惑傅时宴:“亲我一口。”
傅时宴是一个喜欢漂亮皮囊的俗人,现在已经被阮勾的神魂颠倒,心窝热的像有一团火,能把自己烧起来,声音也哑了,喉结上下滚动:“那,过来点。”
阮被这样的傅时宴给迷住了眼,清醒时候的傅时宴原来动情是这样。心底对傅时宴爱意几乎要从眼眸中漫出来,把傅时宴包围。
傅时宴按住阮的肩头,面上含着一昧迷人的浅笑,正要凑上去给阮香一个,忽然外面传来柳云箔的声音:“傅大人?傅大人是在屋里吧,我找他有事。”
傅时宴皱着眉,透露出求欲不满的情绪,他半跪在阮面前,阮的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腰上不老实的摩挲,眼巴巴望着他。
傅时宴决心要亲阮那么一口,没想到柳云箔来的这么快,没心没肺直接推开了门,推门声把傅时宴吓一跳。
傅时宴迅速推开阮,坐直身体,忽然感觉到了私情被人撞破的羞涩,白皙的面皮上泛了粉红。
对于感情木讷的柳云箔丝毫不知道自己打扰了别人的好事,望着端坐在木案后的两个人,还在纳闷傅时宴明明在屋里面为什么不回答自己。
傅时宴像是欲盖弥彰地用手遮唇轻声咳嗽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虽然是对柳云箔问的,但是目光依旧粘在阮的身上。
柳云箔脸上难掩喜色,对着傅时宴高兴道:“太子殿下来了,半路上还碰上刘文庸将军的人马。现在我们又有药材又有人马了。”
傅时宴“噌”的站起身来:“他们到哪里了?”
“已经到了江州,等着我们去开门迎接呢。”柳云箔回答道。
傅时宴听完就往屋外急匆匆而去,柳云箔见状也追了过去。
阮在木案下伸手拉傅时宴的衣角,没想到还没拉上,傅时宴已经跑的没有影了,柳云箔看了他一眼,也跑了出去,门被他甩手关上了。
阮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房间,僵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收回衣袖中成拳,紧紧握着,他迟钝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想要拉傅时宴,但他知道,在傅时宴心中什么猫猫狗狗都比他重要,那太子,那姓柳的,甚至那门口的老头,谁都比他重要。
他就是想拉一下傅时宴,让他为自己停留一秒,但是他从来都抓不住傅时宴。
阮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不对,缓缓吸了一口气,傅时宴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像傅时宴那种自由自在惯了的人喜欢那种乖巧听话的情人,在他忙的时候懂事又不给他带来麻烦。
阮感觉自己明明快气死了,面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强压下自己心中的负面情绪,起身走了出去。
阮再次看到傅时宴那个大忙人的时候是在江州总督府,傅时宴正在太子下面的位置上坐着,和太子详细汇报江州的情况。
傅时宴对阮的气息很敏感,在阮还在门外的石阶下,傅时宴就抬头和他对视上了。
因为离得太远,傅时宴一时看不清阮的表情。
傅时宴心里猛地一咯噔。
补上之前欠上的一口
傅时宴忽然记起自己跑去接太子,把阮忘在原地的事,心里忽然升起惭愧的情绪。
自己这干的是什么事啊,傅时宴顿时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朋友,非常的不称职。
傅时宴把那些账本递给了柳云箔,对太子殿下说:“殿下,微臣有事先出去一下,让柳大人和您细说。”
太子看到了傅时宴那有些慌张的神色,以为傅时宴又有什么大事,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依旧浅浅笑着道:“去吧。”
傅时宴从大厅里出来,大跨步下阶梯,匆匆走到了阮面前。
阮似乎是无意中经过这里,大厅门口还站着太子殿下的守门侍卫,守门侍卫正好奇打量着阮。
傅时宴站在阮面前,这才看清楚阮的面色,他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神色,也算不上开心。
傅时宴一口不上不下气轻轻吐出来了,心里最深处有些惶恐,他不太会哄人,希望阮没生气。傅时宴对阮笑了一下,低语道:“我们去别地说话。”
说着主动伸手拉住了阮的手,皮肤细腻,没有茧子,只感觉骨指分明捏着很舒服。
阮感觉到了傅时宴的主动示软,便由着傅时宴动作,两个人来到旁边的一间小耳房。
傅时宴把门关上,一转身就被人按在了门板上,阮离傅时宴极近,正在用那双如黑曜石的眼睛沉默望着傅时宴。
傅时宴忽然抬手搁在阮的后脑勺上,亲吻如浮云一样轻盈落在了阮的唇上,两个人呼吸交错,阮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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