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又问道:“那你丈夫最近有什么反常的行为没?”
“没有,谁知道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样没了。”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陈远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几句,又问道:≈ot;你丈夫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ot;
彦建军的媳妇摇摇头:≈ot;没有,我家那人不喜欢说话,又不怎么会说话,又老实本分,从来不会得罪人啊。警察同志,我们好冤啊,你们一定要找出凶手啊。”
陈远承诺道:“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的。”
陈远并没有从彦建军媳妇那里得到想要的线索,不由地有点沮丧。
忽然,傅时宴走到陈远旁边,丢出一个信息:“前几天村里也死了一个人,才五十岁就死于心肌梗塞,也是无声无息死的,今天才上山埋,我建议你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村里之前就死过一个?陈远坐在凳子上,傅时宴站着,陈远沉思着,抬眸看了傅时宴好几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傅时宴无所谓地耸肩笑了笑:“我只是给陈警官提供思路,信不信我还是由陈警官来判断。”
陈远站起身来,声音沉稳道:“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
傅时宴道:“住在村头,名字叫黄广贵。”
进一步调查
陈远打算去看看黄广贵的尸体。
这个时候,阮忽然从一条小路走了过来,站在封锁线外朝屋里看了一眼。傅时宴一眼就看到了阮,朝着阮喊了一声:“阮,我在这。”
阮早就看到了傅时宴的人,看到一个小男生凑在傅时宴旁边,低着头在本子上记什么。
阮忽然目光冷了下来,他又想起了当初他刚醒时见过的李阳隅。
阮今天的课是上午四节数学课,他现在应该是课都上完了,有时间来找自己,傅时宴心想。
傅时宴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已经上午12点半了,问阮:“你吃了没?”
“吃了。”阮回答道,忽然熟练地把傅时宴的围巾拨好,不动声色的把傅时宴拉离了王伟身旁。
傅时宴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平时不怎么围围巾,也不会围围巾。但是吴靖市这里的天气太寒冷了,傅时宴只能为了温度,围上大围巾。
他今天起来的晚,阮已经去上课了,没人帮他围围巾,他胡乱的把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就出门了。
他知道自己围巾围的丑,就凑到阮的身边:“你帮我重新围一下。”
阮闻言,伸手去拆傅时宴的围巾,傅时宴低声吐槽道:“我围的好丑,丑了一上午。”
阮一顿,确实这样依赖着他的傅时宴,让他很喜欢,也很开心,恨不得傅时宴离开他就不能活。
阮的指腹触碰到了傅时宴的脸颊,轻声道:“你的脸怎么这么冰?”
傅时宴不好意思说自己今天到处逛,被风吹冷的,只笑道:“我脸皮薄啊,被风吹的。”
陈远一开始在旁边假装没偷听,只是傅时宴撒狗粮越来越离谱,清咳一声:“傅先生,这位是?”
傅时宴抓着阮骨指分明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里,给自己暖手,听到陈远的这句话,眯着眼睛看着陈远,眼睛里闪过促狭的光,笑的风流倜傥:“我男朋友,阮,现在在这里支教。”
妖怪中,对同性恋的接受度比人类高。因为妖怪变回原型,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恋呢。
白若羞那只九尾狐经常用的一个比喻很好:都是千年老狐狸精,就别嫌谁身上毛多。
傅时宴又给阮介绍陈远:“这是吴靖妖管局的警员,也就是负责这个案件的陈警官,陈远。这是王警官,王伟。”
阮话很少,和几个人打过招呼,就没有再开口。
陈远不由多看了阮两眼,不知道阮这么内敛的阮怎么和傅时宴在一起了,两个人站在一起,气场都不一样。
不过现在他才没有心思管傅时宴的感情生活,他要把这个案子破了。
陈远站直身体对傅时宴道“我们去黄广贵家吧。”
“嗯?”傅时宴正要走,回头看了陈远一眼:“你是警察,我只是打酱油的,现在打酱油的要回家吃饭了。”陈远一愣,他下意识把傅时宴划到了他们里面。
他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可是一上午,他还没有什么重要信息,还没得到什么关键线索,还不能休息。
傅时宴幽幽道:“黄广贵埋在附近的一个山头上。我打听到了,他平时和村里人接触不多,在镇子里做着搬砖的活,钱日结,一有钱就去镇子里喝酒,几乎或者这顿饿下顿随缘的日子,我的建议是验尸,也可以问问他邻居,他死之前有没有奇怪的事发生。”
这就特别离谱,首先还不能判断这件事和彦建军的死有没有关系,再者这人今天上午就已经埋了,现在再挖出来算是什么事?
再说了这么挖坟也太不道德了,陈远一时之间有点犹豫。
傅时宴这个时候抓着男朋友直接离开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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