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宥因为被盛熤满身是血的样子刺激到了,沉默着低头听训。傅时宴赞同民警说的话,但是看到傅宥怏怏不乐的神色,摸了摸傅宥的头顶。
因为傅宥这件事,傅时宴和阮忙乎了一下午,陪着傅宥做笔录,安排的约会泡汤了。
傅时宴本来安排好的求婚场地,也没有时间去了。傅时宴把脏兮兮的傅宥带回家里,让傅宥好好洗个澡,而阮在厨房做晚饭。
事后,三个人一起吃过晚饭。
傅时宴和阮要享受两人时间,吃完饭,傅时宴就把傅宥送回家。
傅时宴回来时,阮已经洗完澡,穿着一个白色的睡袍坐在床上。
阮把自己的小私库又拿了出来,见到傅时宴走进来,头也没抬,催促傅时宴快点洗澡。
事实上,傅时宴也藏着心事,他今天计划好了求婚,明明一切都按照他想的发展,可是半路忽然杀出傅宥那个程咬金,求婚什么的,一切都泡了汤。
但是他追求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天他已经计划好了求婚,那就今天把求婚这事定下来。
那现在的时间,求婚只能在床上了。
傅时宴把求婚戒指从戒指盒子里扣出来,放在手中,银色的戒指在灯光中泛着冷光。
红眼睛的兔子
傅时宴简单的洗漱完,身上带着氲氤的水雾气和牛奶味的沐浴露香味。
傅时宴在架子上抓了一条毛巾,随意的搽着头发,坐在了床上。
阮转身接过了傅时宴手上的毛巾,因为傅时宴发质特殊,如果晚上用吹风机吹,再睡一觉,第二天会炸毛的。
傅时宴就躺在阮的大腿上,阮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抓着傅时宴的一缕头发轻轻搽了起来。
屋外开始放烟花了,黑黑的夜幕被烟火点亮,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两人静静听着那烟花声,仿佛这一刻,只有这种声音在这房间中回荡,安宁的只剩下这两人的呼吸声。
他们感受着彼此身体传递而来的暖意,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他们只有彼此。
阮手上搽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傅时宴。头顶的灯光照在傅时宴俊美的脸上,映衬得皮肤越加白皙细嫩。傅时宴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对上阮的目光,两人对视了三秒,莫名其妙,傅时宴“噗”的笑出了声,阮也浅浅微笑。
过了许久,烟花声终于停息了,屋内的灯也渐渐暗淡了下去。阮轻声说:“起来吧,头发搽干了。”
傅时宴睁开眼睛,抬头看向了正在专心帮他擦拭头发的阮。
“我有个事要告诉你。”
“什么?”
傅时宴就枕在阮的腿上,笑着看阮,把手握成拳头给阮看。
阮一侧身,把手中湿淋淋的毛巾丢在床头柜上,握住了傅时宴的手腕,温声道:“什么?”
傅时宴伸出手,手心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银色的戒指,因为男士戒指不适合镶大钻石,所以戒指整体设计简单,线条流利,一圈镶嵌的是小碎钻。
这是全球前十珠宝品牌s这一季新发行的男士戒指,傅时宴第一看到这枚戒指,就在幻想阮戴着这枚戒指的样子了,觉得这枚戒指最适合阮了。
傅时宴微笑着望阮:“我想和你结婚,我想我们有一个定情信物。我想,你陪着我走春日的天仙路,陪我夏天去海边,陪我走过秋朝缓缓落叶的小路,冬天我们就像这样,一直躺在床上。你愿意吗?”
他知道他的爱人缺乏安全感,他想尽可能给阮安全感。
阮轻声道:“我愿意。”
阮伸出手,手心中化出一枚戒指:“我之前听到他们说,现代的人结婚定情都要有一枚戒指,给自己的未婚夫。我当时就买了一枚戒指,一直想给你,放在我手里好长时间。什么时候你要主动和我结婚,我给什么时候给你,一切都随你,我永远等你。”
他顿了一秒,随即眸光闪动了一下,声音低了下来,像是给傅时宴低语:“如果这一世,你不选择我,那我就把这戒指卖了,钱给你做结婚红包。”
傅时宴不知道阮是不是真的生出了放弃的念头,放弃他们前缘的纠缠不清,一切随缘。
但是他听到阮说那句话的时候,怔怔望着阮,真真切切感觉到他的五脏六肺心肝脾肺脏都抽疼了起来。
傅时宴从阮的身上起身,一把抓住了阮的手:“我要。这枚戒指就当作你给我的定婚戒指,到时候结婚时候的结婚戒指,我们再一起挑。”
傅时宴把自己的手伸到了阮的眼皮底下,下巴冲着阮点了点,还带着一点傲娇:“给我带上。”
阮轻轻给傅时宴戴上了他蓄谋已久的戒指。
戒指就是戒律,人给自己和另一半佩戴一枚戒指,意思就是自己愿意为他(她)遵守一些戒律,放弃一些外来的诱惑。
而傅时宴愿意为阮放弃一些外来的诱惑。
两个人在灯光下接吻,交换彼此准备的戒指,灯光下两人的影子交融在一起,一树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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