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蹭过头皮,带出一阵阵酥麻又舒服的痒意。
他的指尖总是凉的,不小心触到群玉滚烫的耳尖,群玉总忍不住轻颤一下,双手紧紧揪住裙摆,正襟危坐,如临大敌的模样。
“好几年没梳了,手有点生,要是痛了就告诉我。”
群玉慌忙摇头,没摇两下就被陆恒按住了脑袋。
“一点也不痛。”
她瓮声瓮气道,只觉陆恒的动作行云流水,哪像生疏的样子,好奇问道,
“梳的什么髻啊?”
“衣裳鲜亮,配个十字垂髫髻,应该会好看。”
陆恒一边说,一边将群玉的长发在脑后盘成四朵花苞似的十字,用那根梨木簪子固定住。两侧垂下的头发,再拿妆奁里崭新的浅色丝绦束成垂髫,大体完成之后,他又绕到群玉跟前,随手拿走妆奁里的三只簪花插梳和两枚花钿,通通插到群玉的发髻前方,一时间珠翠满头,货柜上的妆奁几乎要被他搬空。
店铺老板立在他俩身侧,脸有些发绿,陆恒睨他一眼,笑道:“买了那么多衣服,老板总不能只送一只簪子吧?”
若不是再插会不好看了,陆恒真想把这些发饰全部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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