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何城就在旁边。她的恨意何城根本无法理解。怕他会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没事找事,只能闭紧嘴巴,两颊鼓鼓的。
姜雪慧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小少爷要给我做主。厨师按照吩咐特意给您做的药膳,准备将近一上午,怕它凉了伤您的身体,我紧赶快赶来到这,就想您能喝口热的,养好身体,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没放在心上,谁知道我刚进门,好好放在门边的拖把桶就倒了,我知道可能是这位小姐不小心,可是她她”
姜雪慧低头,眼泪扑簌簌落下。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好不可怜。
禾央撇开头,不想看姜雪慧的嘴脸。
何城没说话,他静静等着禾央的回答。他问她没事吧,她还没给他回答。
姜雪慧喘了口气,见没人理她,颤巍巍道:“小少爷,我对不起你,药膳被我打翻了。刚做出的药膳,一直盛在保温桶里,我的腿被烫起泡,站不起来,您能拉我一下吗?”
禾央瞬间警觉,睁大眼睛瞪向何城。
何城被她的视线瞪得心脏一缩,他捏捏指腹,下意识挺直腰板,嘴角勾起抹天真无辜的弧度。
“你烫到没有?”
她轻哼:“我没有烫到,你家的小保姆倒是烫到了。”话刚落她恨不得把嘴巴缝起来,这话酸溜溜实在不好听。她打量何城的神色,她决定只要何城露出丁点想要指责她的表情,她立刻、马上、迅速回家,再也不理他!
何城的身边长年备着各种药,其中不乏名贵药材或者中药偏方,烫伤药存很多,大部分的烫伤伤疤及时涂抹后都能消除。他注意到姜雪慧烫伤的腿部,情绪没有任何起伏,看她的眼神跟看一张桌子椅子或者路边的小猫小狗没有任何区别。
但他注意到禾央明显的情绪变化。
这让他的嘴角露了抹古怪的笑意,转瞬即逝。
何城终于看向姜雪慧:“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在何家工作了。”
姜雪慧的脸瞬间发白。
禾央扬声:“别!”
何城皱眉。
禾央扔掉拖把,踮着脚小心踏过洗衣水,刚想要攥住他的胳膊稳定身形,触及到他光裸的上身及时收回。她神神秘秘凑近他的耳畔:“先别辞退,让她走。”
何城开口:“好吧。你可以继续留在何家工作,以后送往我这里的东西都不用你负责。你走吧。”
姜雪慧咬着唇,满脸不甘。
禾央瞪眼,凶巴巴的语气:“看什么看,还不走?”
姜雪慧只得慢悠悠爬起来,一瘸一拐离开。
满心不甘和委屈,只能统统咽下去。
禾央催促何城:“你先把衣服穿好!”
何城回到卫生间,将上衣穿好,视线划过手臂的划痕时,眼神闪烁一番,若无其事走到客厅禾央的身边。
禾央单手勾动发尾,在想事情,见他穿好衣服,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旋即问道:“她就是你说的每天给你送饭的保姆?”
何城点头。
禾央借机询问关于姜雪慧的事情,何城把他知道的都跟她说了。听完后禾央暗暗在心底翻了个大白眼,何城知道的还不如她知道的多。
见她面色不愉,何城绞尽脑汁想了会儿,实在是想不到关于姜雪慧的事情,对于旁人他本来就不在意,哪怕她天天给自己送饭,也从不交流。放下保温盒就走,保温盒里的饭菜有时候他都不会吃一口。
“她结过婚没?或者身边有没有交好的男性?”
何城摇头,眉头紧跟着皱起。
“为什么忽然打听她的事情。”
“这个嘛”
禾央眼珠子一转,想到说辞:“网上爆出各种保姆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丧尽天良!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兢兢业业、朴素认真,背后却偷偷说雇主的坏话,咒骂雇主不得好死,这还不算什么,之前有一则新闻,保姆因为嫉妒雇主家里太有钱了,心理扭曲,趁着雇主午睡一把火把整个家全都烧成灰烬,那保姆卷着钱款逃得远远的”
她表现出震惊又痛心的模样:“我的第六感很准的,我觉得你家的保姆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很可能是个蛇蝎心肠的人,不得不防。”
何城视线专注:“那我呢?”
禾央蹙眉:“什么意思?”
何城温和一笑:“没什么。”
何城问她:“我相信你的第六感,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辞退她呢?”
禾央严肃脸:“当然不能辞退她,有个词叫做放虎归山,像这种潜在的‘犯罪嫌疑人’,要留在身边仔细监管,找出她的马脚,然后一网打尽!”
何城点点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又纵容。
禾央托着腮想了会儿,继续说:“你那边的家,门卫的管理严格吗?”
何家a市的老宅在市中心的别墅区,那里专门划开一片地方开辟湖泊栽种高树,紧邻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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