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你不是一直不认楚衍是你自己吗,既然你与他非一人,自然不算成亲,也就算不上夫妻。”
南笙却是笑道,将一束花放在了篮子里,“师兄说的在理。”
楚幽在一旁要气疯了,要是目光能凌迟,喻闻舟现在怕是已经千刀万剐了。
他从她手里接过花篮,仍在了喻闻舟怀里,直接把人打横抱回房了,碰得一声门被甩上了。
喻闻舟拿着花篮,摇了摇头,他这师弟还真是经不住激。
不过在他师妹面前,怕是也很难能有平常心,若是他
想那么多作甚。
房间内,某人疯了一阵后,总算静了下来。
他缠着她的手指,有些飘了,“我和楚衍你更爱谁?”
南笙没什么力气了,这种问题,她向来是不答的,不过他这次问了,她勾了勾唇,“床上喜欢你,床下喜欢他。”
‘呐!什么叫一碗水端平!’杀马特战术后仰。
“我就只能在床上让你快乐。”他咬牙。
“你太作了,没有他听话。”她笑道,“不过做人不能太贪心,处处都被你占了,也不指望你听话,在床上用力就好。”
“而且他现在也不听话了,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她手指穿过他的发尖,他眼睛颤了颤,“你现在是透过我看他吗?”
“我看的一直都是你。”她答道。
两人对视间,他咬住了她的唇,爱与欲交缠。
在灵魂攀至巅峰时,他好似看到了他,他曾见过,那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曾经他们是黑白的两端,如今他身上的白袍被染成了斑驳一片。
“楚衍。”他道。
孤儿巷里的那坐民宅。
“圣姑,我不想变得和南笙一模一样,你能不能让我比她更美。”江婉情问道。
黑衣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比她更美,她那张脸就是最完美的,而且我是要你取代她,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帮你。”
江婉情不说话了,下定了决心,对于她来说,死或许不是叫她最难受的,最叫她难受的是一辈子活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之下,永无出头之日,只要一想,她便觉得窒息。
虽然她十分讨厌南笙,却不得不承认,她那张脸是真正的完美无缺。
她以前只在画中见过她,那画也只画出了她本人的三分。
那时透过画,她以为南笙也不过如此,自己只要一直修炼那部双修武功,迟早会超过她,可是直到见到她真人后,她才发现自己错了,她便将这天下的男子都采个遍,最后还是要被她压一头,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见她应下后,黑衣女人目光冷厉,‘南笙,也不知道你那张引以为傲的脸都属于别人后,你还能不能骄傲得起来,那些对你深情的男人,究竟爱的是你这个人,还是你这张脸呵!’
“跟我进来吧!”她道。
雾锁山岚, 悬崖边站着一个男子,再迈出一步,便是万丈悬崖, 粉身碎骨。
他忽得转身,山间却无一丝风, 他的衣袂连动都未曾动过。
“过去, 我也这般躲在背后看你。”他对着那虚空说道,“你终是要消失的, 所以不要白费力气,我也只是暂时将身体让给你。”
他轻笑了一声, 叹息一声。
场景陡转,人流不息的街市,他却与这般热闹格格不入。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道。
“若是你所爱之人并不爱你, 你当如何?”
那街市尽头才渐渐有一人影浮现出来, 与他遥遥相对。
“我爱他便够了。”
他低低笑出了声, “楚幽,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骗骗别人就够了, 何必骗自己,得不到她的心, 你当真不在意吗?当真甘心吗?我不甘心啊!”
“那是你, 不是我, 她爱我。”他笃定地道。
他忽得大笑起来, 眼底都笑出了泪花, 也不知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楚幽醒来时, 浑身都冒了一层汗。
南笙此时已不在房里,他走出房间,问小鱼儿,“你娘呢?”
“娘刚刚出去了。”她道。
“去哪儿了?”他心头一紧,小鱼儿才回头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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