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志?”江澈予试探性的喊了一声,但是那人毫无反应。其中一个守卫连忙开锁,直接进去就要拍醒那个犯人。
江澈予看着蜷缩在角落背对着自己的人,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难道不是江志?那为什么守卫的表情如此奇怪?
“咳咳……”
守卫直接拿着鞭子就抽在了江志的身上,江志依据本能向后躲闪,人终究还是睁开了眼睛。
“怎么……咳咳……是来看看我还活着吗?”
“……”江澈予有些无语,之前的江志可根本看不出来竟然如此怨恨江家,怒气竟如此大。
“是不是你杀了李吉安?”江澈予直接开口问道。
蜷缩在地上的男人,直接哈哈大笑,嘲弄的眼神看着立在牢房门前的父子,“那个蠢蛋死了?真是活该!这种跟在你屁股后面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江澈予又问了一次。
“说啊,公子问你话呢!”守卫之间又狠狠的抽了几鞭子,江澈予听着都倒呼一口凉气。
“咳咳……”
“就是我杀的!哈哈哈!我不仅要杀他,我还要杀你们全家!”
“你们江家到底有什么脸面去宣扬自己是忠义之人!”
“噗……”躺在地上的男人直接狂吐了几口鲜血,整个人都十分脆弱,好像风一吹就会散架。
江澈予感觉到男人并不怎么配合,接着又旁敲侧击、威逼利诱,用尽各种手段,都没有从江志的嘴里撬出任何一个字。
最后江澈予还是累的满头大汗,父子两个人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书房里,老元帅坐在首位,老将军坐在次位,江澈予则站在了两人的身旁。
“爷爷,江志有问题,但是根本从他嘴里根本撬不出来任何信息。”江澈予还在想着从进去牢房几人之间的互动,
他的脑海里不停的闪着刚才的画面。虽然看起来毫无违和感,却处处透露着怪异,好像专门做给他们两个人看的。
“不对,他不是江志!”江澈予直接扭头就往牢房的位置跑,等他再打开牢房的时候,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江澈予忍着恶心还有恐怖,默默的提起来男人的袖子往上看,他的胳膊上全是刚刚鞭子抽打的痕迹。
“果然,他不是江志……”
“可是太晚了。”江澈予摇头忍不住感慨,要是自己能早进来一些,过去还能抓到内应,是的能在短时间内毒杀“江志”可谓是手眼通天。
江澈予又仔细的查了查地牢的情况,这才回到了书房。
“怎么了,牢房里的人不是江志吗?”江老将军开口问道。
“江志他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七八岁的时候烫伤了的手臂,留下了一个疤痕。”
“我刚刚去找的时候,那人胳膊上竟然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们两个长得却一模一样,看来是双生子无疑了。”江澈予仔仔细细的向两位老人解释,最后只听到江老将军一声叹息。
“死了的怕是已经被杀人灭口了吧,毕竟像我们只要向我们证明自己就是江志,这就完成任务了。”江澈予冷静的说。
“不过,百密一疏,这是我在他身上发现的。”江澈予说完之后,直接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摆了出来。
……
云淮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从头到尾反复复盘,虽然就算抓不到真正的凶手,对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一想到江澈予会被收押在那暗无天地的牢房里,每天吃着剩菜剩饭,吃不饱,喝不暖最后还有可能忍受酷刑,屈打成招。想到这里云淮之就根本接受不了。
江澈予确实没有作案时间,因为李吉安死的时候,江澈予正和自己在一起。云淮之当时被困,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手笔。
云淮之只是想看看,所谓的工具人被绑架之后,江澈予会不会来救自己,所以将计就计,就等在房间里。
刚才都看到江澈予的时候,云淮之心里最后那点不舒服的感觉也都烟消云散了。
“江澈予,你还真是树敌无数。”云淮之忍不住评价道。
第二日一早,云淮之就被暗卫给吵醒了。
“公子——”
云淮之立刻穿好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的开口问道,“查到了吗?”
“禀告公子,昨天引你入局的丫鬟已经投井自尽了。”
“不过,从他的屋子里搜到了一些御赐之物,应当是公主指使的。”
“和他相熟的人了解之后,那丫鬟确实得了一笔不义之财,家庭都富裕起来了。”
云淮之其实在当时就猜到了,大概是公主想要对他不利。
“那李吉安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查过了,杀人的手法确实是江家剑无疑。”
云淮之皱了皱眉头,江家剑确实与众不同,风格独特,至少在市井之内,无人能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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