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脚步都是浮的。
陆聿森把手臂抬起来,“要不要搂。”
她沉默地把手搂上去,两人一齐走向电梯处。
不远处的兰博基尼里,季莎戴着墨镜盯着两人一高一低的背影。
她看见摇晃的车子时,脸上还没什么表情,就像她爸爸说的,男人嘛,年轻时爱玩一点没什么,结婚后拎得起轻重就行。
可刚刚看到他主动抬起的手臂时,她呵笑了一声,墨镜下的眼睛浮动起异样的情绪。
那天晚上下车前,她不服气地朝他看了一眼,“聿森哥哥,我不会放手的,即使你不喜欢我。”
没人应她,车便开走了。
…
观光电梯开门后,两人一齐走进去。
玻璃外的建筑物逐渐变小,电梯离满天乌云的高空也越来越近。
她无聊地搂着他的手臂,和他聊天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陆聿森没打断她,向她侧弯下头认真听着。
忽然,飘起细雨的空中快速闪过一道闪电,精准地劈在酒店的避雷针上。
发出的光亮了一瞬,一秒后便响起震耳欲聋的雷声。
“轰隆”一声,和他们搭乘同一电梯的小孩哭了起来,抱着他的母亲立马捂住他的耳朵开始轻声安慰。
董昭月原本还在专心致志地说自己的事,看到亮光时,她愣了一秒,心脏不由自主停止跳动了一下,随后不胜防的轰隆雷声像是在她的头顶炸开了炸弹。
小孩的哭声响起之际,她也毫不犹豫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摆,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陆聿森脸上闪过刹那的空白,随后低笑了一声捂实她的耳朵。
她一动不动地把脸埋在他胸膛上,试图让他挡住那些闪电的光影。
董昭月从小就怕打雷和闪电,每一次雷雨交加的夜晚,她都是抱着枕头跑去顾媛床上睡的。
七八秒后,电梯门开了,母亲抱着孩子走出去时,打趣了她一句:“宝宝别哭了哟,看你把姐姐都吓坏了。”
人全部走后,她还是埋在他身前不动,陆聿森松开她的耳朵轻声道:“再不进去等会儿闪电又来了。”
她背上全是冷汗,闻言立马把他拉出了电梯。
回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后,董昭月有点闷地抬起眼帘看他,“你刚才……是不是在心里偷偷嘲笑我了。”
陆聿森抬手揉揉她的发顶,“你觉得呢,胆小鬼。”
服务员上来询问时,他把原来订好的靠窗位置改成了包厢。
吃饭的时候,董昭月对他说道:“下周考完试我可能没空去看兔子了,我们放假前有一次外出研学。”
陆聿森给她夹了菜放碗里,“那怎么办,我也没空。”
“你怎么会没空,天天四点半下班。”董昭月想起来每次去看兔子,她前脚一到,他后脚就回来了。
闻言他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么早回家是干什么?”
“闲的。”
他不悦地搂上她的腰把人拉近,凑到她耳边低语:“错了,是干你。”
她一把推开他,微微侧过头瞪他一眼,嘟囔道:“你这样说话太下流了。”
他当没听见,拿起她的碗帮她盛了一碗汤,“兔子会有人帮你养的,尽管放心。”
…
出差之前,闻璋拎着兔笼去到了齐瑾州的家门口。
彼时男人光着上身,身下围着一条浴巾,一脸无语又无奈地接过精美的兔笼。
关上门后,不熟悉新环境的小兔开始发狂起来,一个劲地踹笼子。
响亮的动静吸引了卧室里的女人,她一脸惺忪地爬起床来,光着脚丫走出没关的房门。
女人身上只穿着白色衬衫,衣摆下露出一双细长的腿,她的黑色长发铺在脑后,白净的鹅蛋脸上露着未散的潮红。
“这是什么。”她看着男人把笼子放在沙发一侧,轻声问了一句。
“代养的兔子。”他扫了眼她白里透红的脚尖,把她抱了起来坐在沙发上,“为什么不穿鞋。”
“地上不脏。”她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无言中散发一种疏离感。
“不脏也要穿。”齐瑾州按住她,揉了揉她的脚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夏瑶看了眼精致的兔笼和小巧的野兔,一望便知这是女人养的小宠物,她淡淡看着,没问什么。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身份去质问他,问了听到不如意的结果,还不如不听。
那天被董昭年堵在高速下来后,齐瑾州给了她们每人一笔钱,让她们自己打车滚回酒吧。
坐在后座的赵菲接过钱后便喜笑颜开地下车滚蛋了,但她被吓得不清,整条腿都是软的,当时还碰巧来了痛经,浑身不舒服。
所以当齐瑾州把钱甩在她腿上让她滚下副驾驶时,她没动。
男人一脸轻浮和放荡,打趣她道:“怎么,嫌少?你们干这行的一晚上都赚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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