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着卧下来,随后就听到土拨鼠天真地问道:老大,你不去看看小季怎么了吗?
北鸣瞪了土拨鼠一眼:小季也会你能叫的?!
实话实说,他还在意着之前季星淳教育自己不能再偷偷跑到他房间里面的事情,但
青年瘦削的背影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最终北鸣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去看看。
反正到时候冲着季星淳卖卖萌,青年总对他生不出气来了嘛!
想到这里,小老虎一跃跃过围栏,貌似淡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然而那屁颠屁颠的步伐已经暴露了其并不平静的内心。
季星淳洗完了澡,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令他感到实在疲惫,便准备早点上床休息。
他换上睡衣走到卧室,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床上有一个十分眼熟的鼓包
季星淳:北鸣。
那鼓包耸动了一下,然后季星淳就看到小老虎的脑袋自里面钻了出来,金色的眼睛冲着他眨巴了两下。
但看着小老虎这幅模样,或许是因为他此刻的心情实在沮丧,季星淳竟生不出了让北鸣离开的念头。
他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原本冰凉的被窝北鸣卧了不知道多久,现在已经是暖融融的一片,就跟开了电热毯一样。
季星淳刚一上床,就感觉到北鸣往自己这边蹭了过来,这一回他直接伸出手将小老虎抱住。
或许是心理作用,那股萦绕在季星淳心头许久的焦虑和悲伤忽然减轻了。
在睡着之前,季星淳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这一回会不会再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答案是是。
在那片无垠的黑色之中,季星淳再度来到了那只巨大地不寻常的黑色老虎面前。
金色的条纹一道道有如霓虹灯般明亮,那条长长的尾巴将他的身体卷入其中。
玄虎微微低下头来,呼吸如一道刮过的风将季星淳头发吹起,金色的眼眸中完整的印出了青年的身影来。
它凝视着季星淳,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了两个字来:
我的。
啊???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季星淳在梦里面郁闷地想到,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就丧失自主人权了。
他有心跟这只大老虎辩驳一番,玄虎顿时不满的摇晃着尾巴,那粗大的尾部拍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如复读机一样的重复道:我的,就是我的。
季星淳叹息,他觉得这只老虎肯定没啥文化,至少么没读过九年义务教育,话翻来覆去就会这两句。
北鸣醒来的时候,觉得心头有团无名火,就好像发生了什么令他很生气的事,但又不能发泄出来,只能憋着的那种。
什么鬼!他脱口而出,随后惊愕的发现自己是不是开口说话了?!
黑色的小老虎不对,现在应该是黑色的大老虎打了个激灵,猛地跳了起来,北鸣愕然发现自己这是,能够恢复原形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感到喜悦,北鸣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自己身下那块原本柔软的床垫现在是不是有点瘪瘪的?
黑虎低下头,先是看了下季星淳并没有被自己压到,青年此时还在睡着并未醒来,但因他刚才发出的动静眉头微皱。
北鸣沉默了一会,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只见他尾巴尖一抖,瞬间变成了原本小老虎的模样,然后蹑手蹑脚地跳窗逃走了。
当然,走之后还不忘重新把窗户关上,防止青年被冷风吹感冒。
两小时后,季星淳从睡梦中醒来,先是回忆了一下昨晚又做了的那个奇怪的梦,然后他不得不先将注意力转移到一件事上
季星淳:一觉醒来,为什么我的床塌了???!
小季出差中
北鸣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在他解除限制、恢复原型之时,那在幼崽状态时被压制的理智顿时回归了。
于是他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自己先前在园内经历的种种,以及自己做过的这样那样的事情
回忆着回忆着,北鸣的脸色便愈发黑了起来,哦不对,以他的毛色就算黑了脸也根本看不出来。
总之就是社死,很社死。
在北鸣恢复之际,作为他眷属的云豹、猞猁、豹猫,土拨鼠乃至此时并不在动物园内的妖族纷纷感应到自己魂魄中的那道联系加深。
此时身处动物园内的下属纷纷来到了北鸣面前,除了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土拨鼠外,其他几个妖族都有些激动。
豹猫瞪着眼睛抖着胡须,看着眼前气质已经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小老虎,有些迟疑地说道:陛下?
蹲坐在地上的玄虎威严地看了他一眼,一道熟悉的妖力气息传递了过去。
感知到那道妖力,云豹顿时松了口气,因最近一直呆在动物园中却没有行动所产生的疑虑顿时消散:原来如此,我就说老大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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