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大定,随着容观音婚事顺利的定下,容般若原本就对任何场合都非常热络去,只不过她想嫁的,人家看不中她,人家看上她的,她又看不中。
容太太可不对这个二女儿抱期望,她容貌性子都不及大女儿,大女儿尚且能嫁给宋旭这样的少年才子,大族出身的。原本她是想着长女嫁给少年勋贵,次女嫁个宋家这样的,如今长女都只能嫁给宋家这样的,容般若就更低一些了,容太太不会纵容二女儿如何,很快就挑了一门亲事,是容大人同窗,现任湖州知府的长子。
正好是这位同窗上京述职时,容大人相谈甚欢,又见到他长子品貌端正,自然就说定了亲事。
所以这桩亲事,容般若是百般不满意,连中秋节都不出来,关在屋子里哭哭啼啼的。
容太太和容老太太笑道:“这孩子还百般不满意,也不知道她不满意什么。”
“别管她了,她还想嫁哪儿去,嫁天上去啊。”容老太太打趣。
她们都不把容般若放在心上,容梵音低着头,也是有兔死狐悲之感。前世因为大姐的婚事一直在筹谋刘寂之妻的地位,二姐能嫁给封探花的儿子,那是真的嫁到公主府所以二姐很欢喜,根本不是这辈子这样哭哭啼啼。
明明是团圆之夜,她的心却越来越悲凉。
二姐的婚事都能这样定下,更何况是自己。
这一天苗依依心里也不痛快,自从她们家的生意被沈家针对之后,杜家也和苗家断了往来,宋家就更不必说了,这个苗依依不要脸,总想勾引自己的儿子,所以她就愈发不喜苗家了。如此呢,苗父对自己的女儿惹了这么多官家很是不满,再也没像以前那样器重女儿。
甚至要苗夫人赶紧给苗依依定一门亲事,毕竟宋家和容家下个月就成婚了,可不是一般的坏,即便女儿要霸王硬上弓也来不及了。
苗夫人心疼女儿,让人端了热茶点过来,亲自端进房里。见女儿闷闷不乐,她感叹道:“以前也是娘的不是,还记得苏州那位大盐商吗?我看他家公子年纪和你相仿,都是童生了,日后你若是嫁过去,这才是强强联合。”
苗依依倔强的很:“凭什么她们就那么看不上我?宋家也不是很有钱啊,穷酸讲究。”
“宋家可不穷,宋夫人很会打理家业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完全看中钱的。容家那个老太太娘家也有钱啊,容家大姑娘嫁妆也有一万两,主要是官场上能够互相提携,这不是送钱就能办到的。”苗夫人当然知晓有钱很好,可以扫平不少障碍,可是人脉权利也非常重要。
苗依依不服气,可她现在被限制出门了,因为她爹怕她真的把人得罪光了,她再也没有以前的自由了。正当苗夫人认为女儿会一蹶不振,闷闷不乐时,那个苏州商人上京来时,苗依依却打扮的十分出挑,甚至偶遇对方一眼,还和人家言笑晏晏。
苗夫人这才知道自己是白操心了,她这个女儿真的是人精中的人精,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并不是那种真的沉溺于儿女私情的人。
……
凌波门这三家的事情,若薇就进了一耳朵,之后就放手在一边。
再者她还要参加广宁伯的花宴,郦锦春替若薇要了一张帖子,小姐妹俩一起去参加花宴。路上,郦锦春就道:“你可知晓广宁伯最疼她这个女儿,这次办花宴就是为了替她招一位如意夫婿。”
“那你要我去做什么?我还以为是普通的花宴呢?”若薇想下马车了。
郦锦春拉住她道:“你呀,我这是为了谁啊?沈二姐都放定了,就她那张臭嘴都嫁到韩国公府,难道你还不如她。只要多去这样的地方混个脸熟,就自然有人上门了。”
若薇告饶:“好好好,多谢你替我想的周到。”
“其实你若是嫁到你外祖家也挺好的,你二舅现在是指挥使,你比你表弟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郦锦春苦口婆心。
若薇知道郦锦春不是那种婆妈的人,平日里她考虑的也是诗词歌赋多一些,现下说这些也是两人关系实在是投契。
所以,她承情:“知道了,我好好表现。不对,不能抢人家广宁伯千金的风头,我就混个脸熟。”
“没错。”郦锦春一笑。
二人到了广宁伯府之后,俱让侍女递了帖子,自有下人引着她们过去。
却说这广宁伯也是新帝上任之后受到重用的,膝下唯独只有一个女儿,疼的如珠似宝。算得上是天子近臣,因此广宁伯府办的花宴,外面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若非是郦锦春替她要了这张帖子,若薇还来不了。
自然,若是若薇想要,冯氏可以通过宣平侯府或者曹璇替她拿一张,以前娘也是很热衷的,但这几回冯氏似乎没提起了,今日她过来还欲言又止的。
赏花吃茶,写了几首诗句,那位广宁伯千金在连句成诗后,又要去更衣,不巧走在前面的池塘时被人推入池塘中。
要知道这广宁伯府的下人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就要将人控制。
当下,男宾女宾都被吓到了,郦锦春也是头一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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