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咒灵对你造成过实质性伤害吗?”
月见里夹胡萝卜的动作顿了顿。
五条悟还在等月见里的回答,这将直接影响他之后找那群“老家伙”算账的轻重。
“以后说可以吗?”月见里咬了咬筷子尖。今天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坦白局,她不是要隐瞒,只是这一天的情绪都塞得很满,她不想回忆那年的十字路口。而且,月见里还没想好要怎么向眼前人解释自己的“病”。
他会介意吗?治病期间,她也不是没有听到过类似“以后谁会敢要一个精神病”这样的言语。
“好。”
五条悟的不擅察言观色,很多时候来自于他不愿意花费心力去在意人家的心思。月见里始终是不同的,所以他看到她眼角一闪而过的难过。
厨师与佣人精心准备的火锅很丰盛,摆盘也很讲究,但两个幼稚的家伙吃得乱七八糟。最后寿喜锅不像寿喜锅的锅底,麻辣锅里还掺杂了些酱油汤。
五条悟被强行喂了两颗辣香菇。今天的他已经不是那日玩真人cs的他了,一秒忍辣的定力都没有,无赖地将月见里圈在怀里一直喊辣。
厨师知道月见里才退烧不久,调制的辣锅底其实也只是微辣的程度而已。
月见里又喂了清汤锅里的牛肉,又递了饮料,少年还是一脸“哄不好”地喊辣。
谁还不是少爷小姐了。
月见里放下手里的筷子,斜睨了五条悟一眼。“那你把舌头伸出来让倒春寒的夜风吹吹吧。”
哪有这样解辣的?
五条悟始终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只得强行掰过月见里的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
后者继续装傻,笑盈盈地看着五条悟。“我不行呀,吃了一晚上辣呢。”
月见里说话的时候偶尔会带着轻轻的尾音,不似撒娇,却像轻柔的羽毛划过耳边。属猫科的五条悟很受用那种语调。
“奈奈永远是甜的。”
五条悟面对面抱着月见里席地而坐,正餐火锅已经结束,现在是专属他的甜点时间。
少年柔软温热的唇沿着月见里额头的线条落到眉间,而后是眼睫。他为什么不在更早的时间里抱一抱他的奈奈呢?
两人微凉的鼻尖来回磨蹭。没有言语,却胜过耳鬓厮磨。
五条悟亲了亲月见里的唇,离开后又贴上亲了一口,如此反复。没有深吻,但到底还是把眼前人亲红了脸。
他是真的很幼稚,就连亲密接触都变着花样玩。
月见里勾住五条悟肩膀的手换了位置,掌心温热指尖微凉的手轻抚上五条悟柔软的耳朵揉捏了几下。
书里总说男人的耳朵很敏感,居然是真的。月见里好笑地看着眼前忽然怔住,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的五条悟。
原来,想靠近一个人的心情并不可耻,也不丢人。从龟壳里探出脑袋的月见里笑了笑,今天是坦白局,而她还有个误会没有解开。月见里凑近少年的耳边轻声低喃:“生日宴那晚是气话。我和中也只是好朋友。”
庭院内起了晚风,被春雨浸润过的竹林沙沙作响。斑驳树影落在惊起涟漪的水池上割碎了光阴。清冷月光照不进偏院的餐厅内,只为长廊披上了淡金色的纱。
正红色的浴衣艳丽且迷人,晃得少年移不开眼。
月见里枕着月光,眼角唇角都带着笑。轻放在五条悟胸口的手感受着少年剧烈的心跳。
五条悟单手垫在月见里的脑后,以免被木地板硌疼。另一手轻轻摩挲着浴衣的布料,遐想连篇但又克制。
青涩,却想再靠近一点的两人接了一个长时间的湿吻。
庭院里飘起小雨,晚风吹斜了雨丝,密密麻麻落在水面上,倒映着夜空,也像极了年轻爱侣被填满的心意。
满脑子黄色废料(不是w是作者(捶地
烂橘子今天炸了吗
五条悟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从肩到背,又落到腰间。骨节分明的手掐了掐她的腰,然后诧异地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怕痒。家族里的老人好像说过,不怕痒的人比较绝情。
指尖又落在月见里的腰侧打着圈挑逗,片刻后怀里的人闷哼一声躲开了。
咦?不是不怕痒,是一直在忍吗?
她的忍耐力是有多好?
五条悟咧嘴一笑。月见里大概猜到了他想干嘛,提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金发散乱一地,深邃漂亮的桃花眼里沁着水,月见里的眼神有些恍惚也有些迷离。纤细的手握住五条悟的手腕,使不出什么力气但总算停下了他幼稚的挠痒。
五条悟没有挣脱束缚,顺势将手推到了月见里的头顶上方。又俯身顺着她的下巴亲到锁骨。少女特有的体香萦绕鼻尖。
滚烫的鼻息摩挲着敏感的颈部,月见里松开了抓住五条悟的手。
“……悟。”
少女并不坚定的制止话语听在耳里更像是蛊惑。五条悟侧头舔了舔月见里的耳垂,大手顺着腰部的曲线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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