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等修好了再带走吧。”九里惠摸摸儿子的脑袋,皱眉十分嫌弃。
“发型太丑了,快去洗掉。”
九里:“……哦。”
他觉得还挺帅来着。
——
从浴室出来,九里就从刺猬头变回了柔软蓬松的发型。
入睡前他思考一下,确定了明天的行程。
一是找研二哥了解下佐藤警官父亲的案子,争取能帮美和子姐姐早日抓到凶手。
虽然追诉期已经过了,凶手大概率不会受到法律制裁。
但他可以像教训羽贺老师那些坏亲戚一样,让他们每时每刻都生活在恐惧当中。
二的话……还得看今天晚上的工作顺不顺利。
九里闭上眼,业务熟练的共感到克里斯蒂娜身上。
对方似乎是打算在东京定居下来,已经买下一处仓库用作临时的爆/炸/物制作地。
这段时间,九里每晚都在共感对方,用第一人称视角观察普拉米亚牌液体/炸弹的制作。
他不光在看,还在记录。
睡醒以后就把当晚看到的东西画下来,用匿名传真传给警视厅——这还是那个爆炸犯带给九里的灵感。
匿名传真调查不出发信者的信息。
他可以伪造一个挑衅警方的坏蛋爆炸犯,让警察提前熟悉拆弹流程。
“佐藤警官的父亲?”
九里侦探事务所内,好不容易申请了假期的伊达航被九里、新一和萩原围在沙发上。
伊达就知道萩原叫自己过来,绝对不是单纯的叙旧喝酒。
他沉吟片刻,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15年前
佐藤正义警官牺牲时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
当年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唯一的线索是犯人用枪托攻击警卫时的监控录像。
佐藤正义警官看完那段录像便知道了凶手是谁。
独自前去抓捕犯人时,被犯人推向卡车,被撞身亡。
由于佐藤正义牺牲是在立案之后,所以15年追诉期的结束时间也在佐藤祭拜父亲之前。
警视厅里,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但都有心无力。
时间跨度太长、线索太少,根本无从查起。
伊达抽出桌上的白纸,又拿起笔,在上面写下佐藤正义留下的两个线索。
“佐藤正义警官当年留下的线索只有笔记本上カンオ这三个片假名以及被撞倒地后,目击证人听到的‘愁思郎’而已。”
“愁思郎?”新一思索着。
“没有找到任何和这个名字有关的线索吗?”
伊达摇头,“没有,警方找遍了叫这个名字的人,又都一一排除了。”
九里:“只靠那一段监控录像就能把犯人认出来,正义警官应该和那个犯人很熟吧,他身边的人都没问题吗?”
伊达:“没有,警方把和他有联系的人也都调查了一遍,同样没找到任何线索。”
“这就难办了啊。”萩原轻叹口气。
“班长你那有当年的监控录像吗?”
“警视厅肯定有,但我得回去才能给你们找。”
顶着三人眼巴巴的注视,伊达无奈站起身,“饶了我吧,好不容易有次休假…松田不是在上班嘛。”
“小阵平最近很忙嘛~”萩原摊开手,很是无奈。
“不是说有个特别猖狂的爆炸犯,几乎每天都会给警视厅发一些炸弹结构的传真嘛。”
伊达当然知道这件事。
但新一是第一次听说。
“什么爆炸犯,是四年前那个吗?”
伊达:“虽然四年前那个爆炸犯的确可能在今年的11月再度犯案,但最近一段时间给警视厅发传真的爆炸犯应该不是对方。”
新一:“为什么?”萩原:“因为爆/炸/物,这段时间发传真的爆炸犯用的是液体/炸弹,还在传真上留言说——就算我把炸弹结构全部发给你们,你们也阻止不了我毁灭世界。”
新一刚开始还严肃听着,听到最后却怀疑自己的耳朵。
“毁、毁灭世界?”突然就有种那其实是个中二少年恶作剧的感觉。
伊达摊手,同样理解新一的感受。
“我们一开始也这么想,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构造图拿给了松田他们。”
“结果构造图很精密,不可能是恶作剧搞出来的。”
萩原接上伊达的话,排除了中二少年的可能。
所以现在松田所在的爆炸/物处/理班非常忙,忙着研究那名猖狂爆炸犯每天传来的传真。
在他们讨论那名爆炸犯
的时候,九里沉默着坐在一旁。
想参与话题吧,又怕露出什么马脚,一直沉默着吧,又怎么都坐不住。
他们刚才的话题明明还是佐藤警官的父亲,现在居然跑偏到了爆炸犯身上。
九·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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