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法则,既然是夏苹的选择,莫荔也只能表示支持和理解,
“也没那么夸张啦……”夏苹听到莫荔这么直白地剖析她的内心,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嘀咕说:“要是到时候出糗了我也会觉得丢人的。”
时潇雨听后面露动容,对夏苹说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要给自己压力,就按平常那样来就行了。”
时浩风帮腔说:“是啊,酒会很无聊的,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聊天,我一般呆一个小时就跑。”
时潇雨忍无可忍地说:“不会劝你就别说了。”
有这么劝人的么?真是越帮越忙!
时潇雨又看向了自己大哥,对方也做好了准备缓缓开口:“我们在意的并不是外界对你的印象如何,而是你能不能适应这样的生活,如果你以后打算留在这里,那么这些人就是你今后的人脉,你可以提前打下基础,如果你不喜欢,那么就换一个地方生活,选择权在你手上,而不是说你必须要接受这一切。”
时潇雨也说:“没错,你别把事情想的太严重,酒会是为了庆祝你回家才举办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开心最重要!”
“这样吗……”本来夏苹的压力也没那么大,只是礼仪老师总是会举一些反面事例,在无形之中增添她的焦虑。
她本来就是一个随性的人,说话做事依靠的是直觉而不是理智,更加担心自己一不小心犯了错给时家丢脸。
现在听时景洺一解释,她也就明白了这样酒会的意义好像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情绪瞬间舒缓不少。
“对啊,就算你出错了,谁会当着你的面说?那不是故意给我们找不自在吗?”
“也对哦。”
看来她真的得少看一些小说了,别老用无中生有的剧情来吓自己。这么想着,夏苹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
心情一好,胃口自然也开了,吃饱喝足就先回房休息去了。
莫荔吃完也准备走,但被时潇雨叫住,“莫荔,等等。”
对方不放心地问:“夏苹她……没事吧?”
以前他觉得夏苹性格简单好懂,自己照顾得不错,结果事实给予了他重重一击,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夏苹,只是看着对方每天嘻嘻哈哈哈的,就觉得一切都很好。
“她没有这么脆弱的,这些事情只要解释清楚就好了。”
不管是梁舜秋还是时潇雨,他们总是下意识地把夏苹归为弱者,觉得自己理应保护她。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夏苹的弱小并不在于心智上的柔弱,而是经验上的不足,只要给足时间成长,她迟早也能独当一面。
“她只是太担心你们的感受,所以不敢说也不敢问。”
“你越这么说我就越不好受了。”时潇雨叹了口气,和女孩子打交道可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没有这么严重。”莫荔反过来劝时潇雨,“你们都是在为对方着想,这不是坏事。”
时潇雨最后唉声叹气地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想明白。
莫荔劝完这个,一抬眼发现时景洺也没走,心想着总不能这几兄弟要她挨个做心理辅导吧?
想必以时景洺这么稳定的心理状态,应该是不需要她的心灵鸡汤。
“那你跟着夏苹做这么多事情,会感到有压力吗?”时景洺忽然开口问。
莫荔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时景洺,这个不管是名义上还是精神上的时家大家长,果然自己也成为了他负担的一部分了吗?
“我和夏苹不一样,她更看重感情,会为了别人压抑自己的感受。但是我比较看重自己,一旦我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感到难受就会明确地拒绝。”
所以她现在也不会时刻和夏苹呆在一起,遇到想独处的时候也会提出来独处。
“但你会为了夏苹这么做。”
“可是夏苹只有一个,不过话也不能说太死,事无绝对,说不定就会有让你无法控制的时候。”
莫荔见时景洺还在思考,笑了笑说:“不过对你来说这应该很少见,总之先这样,我回去了。”
时景洺的人生这么顺遂,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所谓的失控状况吧?
莫荔清了清思绪,她还是管好自己,不要替其他人操心了。
周五,酒会如期举行。
莫荔上午上完课,中午回去吃了饭,照例又午睡了一下,下午两三点就被夏苹敲门叫起来做准备。
“这么早?”
“不早了,发型师已经到了!”
“弄什么发型,我披着头发就好了吧。”
“当然是要弄漂亮点了!”
夏苹连拖带拽把莫荔拉到了沙龙室,,化妆师和发型师已经严阵以待,开始布置“战场”了。夏苹拉着莫荔往人群中一坐,大家立马行动起来。
有人负责化妆,有人负责递工具,看到一群人围着她们两个打转,夏苹说:“明星大概也是这样吧。”
其实一个正在帮夏苹整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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