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广州、泉州的关税重利,也遭他们截留大半,这还是你杨玉亲自查出来的呢。你竟浑都忘了?”
在杨玉看来,这样的指责,根本立不住脚。他对朱厚照道:“臣决不敢指摘新政。可离了李越,新政难道就推不成了?再说了,新政由女子来主持,本就说不过去……”
刘瑾断喝道:“有什么说不过去,天下万民,皆是圣上的子民,留存于世,就该为圣上卖命。男人、阉人、女人,不都一样吗!”
没人能想到,从这个干瘪佝偻、阴阳怪气的老太监口中,能听到这样一句话。朱厚照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他终于开口道:“这才是,你甘心和她一块儿,铤而走险的原因。”
刘瑾呵呵道:“天下美人无数,于您皆是唾手可得,可您偏偏费尽周折,只为饮她这一瓢水,总不能只归咎于前生孽债吧。”
朱厚照闻言冷笑一声:“你倒为她着想,可人家若是领情,你也不至于有今日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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