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你不知道,这是我们队有名的‘妇女主任’,谁家媳妇对爷们不好她可都要说你两句。”
江文清一脸黑线:“妇女主任应该维护妇女权益才对,维护男人该叫‘男主任’。”
别人不知道,这两天跟她一起干活的嫂子知道她惯会促狭人,闻言都笑做一团。
张招娣脸色涨红说江文清:“我比你大,我男人你男人见了还要喊哥,你怎么能当我面说这种话?”
江文清笑起来:“我知道了嫂子,下次我背地里说,不当你面说了。”
张兰香比江文清慢一步过来,弄清她们在什么帮着江文清说:“嫂子你还知道你比我弟媳大,文清都不认识你你就说他不疼男人,你晚上不睡觉趴她床底啊?”
张兰香以前也被张招娣说过,陈家男人疼媳妇好像戳张招娣眼窝子,她们还为这事吵过架。
江文清不想多纠缠拉着张兰香往自己负责的地里去。
“行了嫂子,咱都干活吧,饭都吃不饱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地里正忙呢你就别闹笑话了。”
听听这语气多宽容,江文清给自己点个赞,忽视张招娣涨红的脸走了。
张招娣有气发不出来,只能憋回去干活。
张兰香蹲江文清旁边拔秧:“别放心上,这片地里的小媳妇没有没被她说过的。”
这真不算什么事,江文清没觉得有必要放心上。
她只是对这种以男人为天的想法感到很无语,不过她也知道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她不想改变她们,也希望她们离自己远点。
晚上江文清趴在炕上,陈木文学她给自己捏的样子给她捏。
江文清突然想到张招娣,忍不住笑出来,笑得人都在颤动。
陈木文探头问她在笑什么,江文清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他。
陈木文尴尬道:“这嫂子真是一点没变。”
“以前她还说过我娘,被我娘骂的都不敢出门。后来又说我嫂子,听说我嫂子跟她吵过架她气的头疼了三天。”
江文清遗憾道:“那我岂不是落到下风了,早知道我多说几句。”
陈木文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手上动作不停。
“你这是吵完架觉得自己发挥不好了?”
江文清说是:“你走在路上,突然有人跳出来对你一顿骂,你也得生气。”
“更何况她还当着那么多人面,说我对你不好。”
她说着来了气,推开陈木文坐起身看着他:“我对你不好吗?”
糖精冰棍
陈木文前十七年除了他老娘也没跟别的女的多说过话,但是他本能得觉得这个问题让他后背发紧。
“当然好,我最近都壮了一些,不是你喂的吗?你还给我锤背,还给我缝衣服……”
他掰着手指头细说江文清的好,江文清气消了一些。
“算你还有点心吧,能记住我做的这些。”
陈木文松口气跟她说:“队里碎嘴子不止她一个,你别理她们,见到也不用打招呼,有事让她们男人来跟我说就行。”
他说起张招娣老公:“因为他媳妇,他在男人堆里也不受待见。大家上工累的半死,回家还要因为他媳妇吵架,不知道多烦。”
江文清不想再提这个人,转移话题说:“我帮你也锤锤吧。”
陈木文趴在炕上,江文清挪到他旁边跪坐着给他拍背。
陈木文想起什么说:“我明天要跟强子看更多完结文来补番补车企饿裙八衣死八乙六救六3哥去县里接知青,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看给带回来。”
“接知青?我们队里不是分了三个吗?怎么正忙着呢送人来。”
这个陈木文也不知道:“这送知青来也不论时候吧,大队长且有的烦,他要留队里主持工作走不开,才让我和强子哥去的。”
前进生产队三个知青都是六几年就下乡,分在三个小队里,平时住在老乡家里。
三队和江招娣曾经待过的五队都没分过,所以她也不认识,只是听说有这么几个人。
“我没想要的,对了我想吃冰棍!但是冰棍带回来肯定化了,还是算了吧。”
她的新衣服早就做好穿上了,缺的梳子,桌子一些小物件陈木文也给她打好了。
之前还有点空荡的屋子,现在已经渐渐开始充满生活的气息。
陈木文在炕上翻个身把江文清拉在怀里抱着,江文清嫌热想推开他被他箍住手。
“上次不是说买保温壶一直没买吗,我这次去看有没有,要是有买了保温壶把冰棍塞在里面带回来试试。”
江文清听了不嫌他热了,还主动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你真聪明!”
陈木文咧着嘴笑的荡漾:“哪里哪里~”
第二天得知陈木文要去县城接人,陈翠春特意给他钱票让他带些盐和煤油回来。
“要是有大棒骨你也买几根回来,好歹沾沾荤味,不然大家都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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