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了没地卖,只有临近过年扎一些简单的去供销社换钱。
下雪了陈木武回不来,就能正大光明留下帮忙扎灯笼了。
几个人也没摆桌子,盛了饭站着吃坐着吃的都有。
陈木文看江文清不进屋在院子里接盐粒子,一手端碗一手拽人领子,把人拎回屋里。
“外面不冷?”
江文清说:“下午睡的头昏脑胀,现在吹吹也好受些。”
“好好好,现在好受病了肯定不会哼唧对吧?”
他说的阴阳怪气,一看就是还在为刚刚江文清拧他的事生闷气。
江文清看看外面,公婆正在灶房一边吃饭一边商量年根的事。她掩上半扇门,踮着脚去亲陈木文。
这时候陈木文倒是不气了,哼笑一声低着头回应她。
两人躲在门后面亲嘴,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嘴碰了碰。
也许是正在纷扬的雪带来的凛冽,让江文清觉得此刻意外的让她心动。
江文清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放在他腹部暖手:“还气吗?”
陈木文摇头又点头:“你在哄我吗?这点可不够……”
江文清捏住他凑过来的嘴:“你还在吃饭呢,刷了牙再亲。”
有她这句话就行,陈木文重新露出笑容。
等她俩重新弄好准备上炕睡觉,外面的盐粒子已经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陈木文怕她晚上冷特意烧了炭盆,炭盆放在屋里门窗不能关紧,待会睡觉的时候还要端出去。
江文清看他摆弄炭盆,想起她们可以打个那种带烟囱的铁炉子。
她说给陈木文听,陈木文说他明天去问问。
说完他就上了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会话,他就开始忙活起来。
江文清感觉他一动被窝四处漏风,只能紧紧抱着他贴在他身上。
又是几轮酣战,第二天陈木文起来发现院子里已经白茫茫一片,又回屋嘱咐江文清不用早起。
江文清也没力气早起,话还没听他说完,人已经又沉沉睡去。
下了雪队上就要猫冬,陈木文去仓库看看一路上也没碰到一个人。
一脚踩进雪里,雪已经没过脚踝。
仓库后面就是学校,下雪学校就要停课,陈木文在仓库附近碰到顾成莲。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顾成莲说他过来看看:“我怕雪把房顶压塌了,想给雪打打。”
陈木文去仓库看过,顺便去学校帮他一起弄了。
“你过年回家吗?”
他们知青过年都有假回去,顾成莲说他再看看,陈木文知道他要看周成夏回不回再决定。
两人扛了梯子出来,正弄着屋顶的雪,就看白净带着一个女知青过来了。
“顾知青,我是白净,你能帮个忙吗?”
顾成莲从梯子上下来,白净扯扯嘴角:“我跟另外一名女知青住的屋子,房顶好像要塌了,你能帮忙去看看吗?”
顾成莲有些莫名其妙,他们知青现在分成两个地方住,他又不管这事应该找村长才对吧。
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白净又说:“我刚刚跟陈乐去找大队长,队里有别的人家房顶被压塌了,他没空管我们。”
另外一个女知青脸色也不太好看,都这样说了顾成莲也不能不管。
他回头看陈木文,陈木文从梯子上下来:“走吧,去看看再说,万一真塌了压到人就不好了。”
白净不认识陈木文,冲他笑笑就算打过招呼,陈木文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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