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两天上工甚至还听说,谁家老爷们跟谁家娘们就在草剁子滚,后来被他们两家家里人知道,那家媳妇为了报复自己爷们,也找了个姘头去滚草剁子。
现在整个大队都传遍了,也没人说什么,那两家还是照样过日子。
她唏嘘两声,想起陈木文还没吃饭:“幸好给你留了饭,快回去吃饭吧。”
江文清去给他热饭,饭菜都留好了再蒸一下就可以。
陈木文停好自行车走进灶房:“今天吃羊!”
“是哎,谁知道你没赶上吃。”
不过给他留的也不少,够他吃的了,陈木文吃饭江文清就在旁边烧水等他。
“你明天还去公社吗?”
陈木文说不去:“现在活少了,歇两天。”
江文清坐到他旁边:“那好,蚕豆这几天也可以吃了,明天我们去摘点回来煮。”
蚕豆现在吃正是嫩的时候,把仁剥出来里面的皮也剥掉,放锅里随便炒炒都好吃。要是再等一阵子蚕豆就要长老了,到时候连着里面的薄皮留着晒干,烤干了当零嘴吃最好。
新鲜的东西当然还是新鲜吃最好,江文清最喜欢吃嫩蚕豆,这样吃了不噎人。
陈木文很快把饭菜吃完,两人洗漱完回屋里。
“咦?被换新的了。”
炕上两床薄被还是陈翠春叠的,江文清说:“早上和娘一块拆的,天气暖和了晚上盖厚被还有点热。”
特别是身边还有个发热体。
陈木文摸摸炕上的两床被:“那我们要分被睡?”
江文清迟疑半晌,转过头看他的神情,最后斟酌着问:“你想分两床被子睡?”
陈木文的表情在油灯下晦暗不明:“随你。”
“那还是睡一床吧,另外一床先收起来。”
说完江文清去整理桌子,没看到陈木文悄悄松了口气。
他坐在炕边沉默的看江文清收拾,江文清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嘴里还在跟他说今天在山上的事。
陈木文听完皱皱眉头:“下次我有空,你跟我一块上山,不然遇到点事怎么办?”
江文清说:“能遇到什么事?也就那个白知青怎么突然老跟我过不去,她也不至于害我吧。”
“反正山里挺危险的,你就听我的吧。”
江文清敷衍的点头:“知道了操心汉,反正我去的次数也不多。”
等她忙完准备上炕睡觉,陈木文才凑过去抱住她,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问她:“我问你,要是我被什么小寡妇勾搭,你会去公社跟我闹吗?”
江文清感觉莫名其妙他问这个:“你该不会是已经被勾搭了吧?”
她打量一下陈木文,虽然最近被晒黑许多,但是人还是阳光帅气的,有不长眼的看上他也正常。
“按理说突然提出某种假设的人,都是心虚的人,你是不是背着我跟谁勾搭上了?”
江文清顺手捏住他的耳朵,只要他面色有一点异样就会动手,陈木文听她越扯越远,连忙说没有。
“我怎么敢!我就是今天看刘大力媳妇这样才想起来问的。”
自从上次江文清提了一句假设有什么就跟他离婚,他一直都是神神叨叨的,江文清也知道他大概是没有安全感。
不过江文清没放在心上,现在离婚也不是那么容易离的,也只有他整天胡思乱想。
“你该不会想让我跟刘大力媳妇一样去闹吧?”
陈木文小心翼翼把她放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拽下来:“我又没做错事,你闹什么?都说了只是问问……”
江文清嘻嘻笑道:“我不闹,我把你的……”她伸手按住陈木文的重点部位:“剪掉。”
“喜欢吗?”
陈木文在她阴险的笑容下打个冷颤,抱着人躺下:“累了一天了,睡吧媳妇。”
或许是江文清别样的威胁让他安心了下来,后面几天陈木文再没有过异样。
地里的蚕豆都吃了两顿,队上的活也消停了一阵。
队里不忙,大队长却没闲着。
他去县里开会给队里拉了个编织活,每天让队上有空的人去队部织毯子之类的。
织毯子没有工分,但是能结钱,去做活的多是妇女小孩。第一天队部就去了老多人,江文清也跟着大嫂婆婆去凑热闹。
结果她刚试织没几下,就因为两个手打架被刷下来了。
大队长看她被刷下来呵呵笑说:“这正好,你要是能做我就找不到人干活了,安心给我帮忙吧。”
江文清:……
这个活是从县里厂子里接的,厂里还来了个工人教大家,顺便监督检查毯子质量。
江文清则是负责记队里每个人的工作数量,到时候要跟厂里对明白了,人家才能给钱。
“这活听起来挺简单的。”
反正都要被使唤,江文清没有犹豫就接了。
本来以为是个简单活,没想到才半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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