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回想起与他有过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要…啊哈……”这时的你是真的动了情,花穴在沁出更多的水液,将郑思洲遗留在穴内的白浊一起流出。
赵驰看见鸡巴上沾着不属于他的粘腻浊液,俊脸瞬间黑沉。
他咬牙切齿地在你耳边骂道:“郑思怡,你他妈的骚母狗!老子对你心心念念,你居然给别人操成一滩烂泥!”
他握住你的细腰,腰身一挺,将粗硬肉茎沉沉捅了进去。
你低头狠咬上他的肩膀,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嗯、啊……”
赵驰不管肩上的痛意,挺腰撞得更凶。粗长的暗粉色肉茎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里残留的精液和新沁的逼水四溅。
尖锐的酸麻刺激你摇头晃脑地哭骂起来,“啊啊啊…贱狗、畜牲…滚开…啊哈…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呜、啊……”
你骂得越凶,赵驰也不遗余力地狠操。
插穴时快要把卵蛋都一起撞入细薄的穴口,在湿热的甬道越收越紧时还恶劣地研磨脆弱的宫颈。
你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脱的可能,整个人被他压着狠操没多久,就崩溃得哭着喷了水。
无边的痛苦混着浓烈的恨意,依然在赵驰心中汹涌地奔腾。
他抱着全身发抖的你走向客厅沙发,强迫你半撑着沙发扶手,让他从后面肏你。
你不愿,他竟然敢朝你屁股上狠狠扇巴掌。等屁股被拍出烫手的清晰红痕,他才停了下来。
你痛得尖叫:“呜…你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驰不管不顾,一把捞起你的细腰,五指扣紧一瓣雪臀,继续暴戾操逼。
“骂吧骂吧…老子是混蛋又怎样!你他妈的还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一天的贱货!在我不在的时候使劲去勾引男人!用最淫荡的姿势趴在他身下求操!”
肉茎不停撞入湿腻的花穴,感受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水润软嫩。
“不…没有、没有…嗯啊啊…滚、滚…啊、畜牲…啊啊……”
花穴很敏感,他轻轻一动就能引起内壁所有神经的颤动。
它们热情地将肉茎裹缠吸吮,绞得他爱上这种极致舒爽的快感。
“嗬嗬…哈……畜牲干贱货,多般配……”赵驰故意抵着你,在你颈侧狠狠咂吮一口,松开时白皙的脖颈上显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你不许他留爱痕,他偏偏要留。
“呜…啊……”你痛得轻吟一声。
激烈的颠撞让你一头乌发散乱地在雪背上跳跃。
赵驰看得心热,继续在你平时不允许的地方留下吻痕,好像公狗标记交媾过的母狗。“不许、啊…你…不要…亲…嗯、呜……”你模糊地呜咽起来,细密的吻不断落到你的肩膀和脊背上。
粗壮的肉茎也继续往你身体里撞,撞到你呻吟抽泣,趴着的身子摇晃歪扭。
直到阴唇都快被摩擦得破皮,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来打湿沙发,浅灰色的垫子被浸湿成深色。
赵驰在粗喘中开始带上卑微的乞求,“宝宝爱吃精液是不是?我都给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你只喜欢我好不好?”
“呜、不要…你别想、别想…啊啊啊……!”硕大龟头插进柔嫩的宫口,厚重浓稠的精浆猝然喷射子宫内壁。
他又低头凶悍地吻你,客厅响起响亮的吮咂声。
“唔……”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赵驰抵着你的额头,盯着你哭得通红的眼睛,呼吸粗重地发泄:“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吻我、抱我?郑思怡,你真的把我当一条贱狗了?”
你来不及答他,体力不支地昏在他怀里,手还狠狠地掐着他的胳膊没放。指甲陷入皮肉,留下一弯弯的浅色血痕,他却没觉得有多痛。
你醒来的时候,客厅里的老式钟表正发出一阵刺耳的咚咚声。
赵驰一直守在你身边,见你醒了却不理他,心口又泛起一阵类似窒息的闷痛。
“宝宝,喝不喝水?”他竭力稳住不冷静的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单跪在你跟前要送到你嘴里。
腿心的极致酸痛提醒着你,在几个小时前经历的折磨让你有多难受。
你背过身去,不愿面对他。
“郑思怡,你真的那么爱他?”赵驰嗓音涩哑。
你没正面回答他,只低声说:“赵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滚烫的眼泪滴落到他轻轻颤动的手背上,“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算扯平。”
咔哒。本能地,你和赵驰一致看向门口。
是郑思洲。他今天提前下班了,看见你脖颈那片刺目骇人的红色痕迹。
这是一种致命的紧张,像一把有缺口的刀,沿着脊髓在刮。
赵驰脸上的泪没有再流,凸出的喉结在不安地上下滑动。
你也盯着郑思洲晦涩变化的眼眸,犹豫要不要开口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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