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垂眸,青倒是没看见,光看见岳渊渟的腹肌块块分明了。
他扭头就走。
“跑什么啊,害羞了?”岳渊渟轻轻笑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起床,边穿衣服边跟着出来,“你屁股还疼吗?其实你疼不疼我倒无所谓,但就是怕万一别人误会了,毁了我的清白可怎么办?”
“要迟到了,你消停消停吧。”冷玉对他的风骚几乎免疫了。
岳渊渟贴到冷玉身后,在他耳边低声说:“迟到就迟到,我从来不怕迟到,当年我妈的预产期到了我也没见个影子。”
冷玉正在门口扶着墙换鞋,岳渊渟这么一贴,几乎把他怼到了墙上。他转头,两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暧昧地交缠在了一起。
冷玉的心跳当即漏了一拍,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推开岳渊渟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记了。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岳渊渟。”
“嗯?”
“你真的对我没有想法?”冷玉问他。
背光的阴影里,岳渊渟的瑞凤眼亮晶晶的,深沉又专注地看着冷玉,所有暗藏的情愫都已经呼之欲出了。
然而他嘴上却说:“没有。”
冷玉疲惫地勾勾嘴角,算是笑了一下:“最好没有。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是知道,连朋友都不会和我做的。”
他说完,轻轻推开岳渊渟,换上鞋开门出去。
【作者有话说】
同居啦!撒花!
黑的白的不如透明的
这两天还是没招到烧烤师傅, 但店也不能一直关着,田姐索性亲自上阵,系着围裙挽着袖子, 不光看着像那么回事,烧烤烤出来也还真挺好吃的。
“田姐原来还会烤烧烤啊?”小工说。
田姐提起这个也很得意:“是啊, 我年轻的时候就自己摆过烧烤摊, 生意别提多好了,好多客人专门开车从别的区过来吃我的烧烤。”
“那咱们还招什么烧烤师傅, 田姐来烤不就得了。”
“我倒是想, 但我总腰疼,偶尔来几天还行,但没办法天天来。不过也快招到人了,有个待会儿就来应聘。”
田姐在这, 总算能让老太太稍微消停点, 大家也都好过不少。
不过这个“大家”不包括冷玉。
“我怎么感觉她总盯着我。”冷玉收了一桌盘子回来,在后厨小声跟岳渊渟嘀咕。
“是吧,我也觉得。”岳渊渟往外瞥了一眼, “她那眼神可不像在看帅哥。”
冷玉笑了:“也是,看帅哥是什么眼神, 你当然清楚。”
岳渊渟哼了一声:“你就排揎我吧,没关系,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为了生活低三下四。”
玩笑归玩笑, 但冷玉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在这几个员工里,除了和老太太吵架的烧烤师傅之外,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
前阵子岳渊渟手疼, 干活不利索, 老太太就总拿眼珠子盯着岳渊渟。现在岳渊渟手好了,压力就给到了冷玉。
冷玉抬头看见玻璃里自己的反光——中东悍匪。
好吧,老太太不喜欢他也不奇怪。
冷玉边洗盘子边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黑。
岳渊渟送他的这件衣服可以两面穿,一面黑一面白,他一直把黑色这面穿在外面。
唔
岳渊渟进来拿洗好的盘子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哎哟喂~稀罕呐,我说后厨里什么东西晃眼,原来是你。”岳渊渟嬉皮笑脸地逗他,又说,“但是其实穿黑穿白都好看,你想穿哪个就穿哪个。”
他在冷玉的事上一向心细如发,虽然冷玉没说,但岳渊渟心里明白,他的攻势已经让冷玉有了一些改变。从前的冷玉连自己的死活都无所谓,现在却会把衣服反过来穿了。
在意别人的目光对一些人来说不是好事,但对于冷玉,这却说明他已经不是“半个活人”了,也许现在算大半个活人吧。
岳渊渟满怀欣慰,凑到冷玉耳边小声说:“但我觉得你穿透明的最好看。”
冷玉面不改色:“烧烤已经够油了,你省省你的油吧。”
虽然冷玉把外套换成了白的,但面罩还是没拿下来,老太太看他的眼神还是没太改变。
冷玉索性也懒得管她了,照旧自己做自己的事,可即便是这样,老太太仍然忍不住悄悄去问田姐:“我问你,你那个打工的,为什么天天蒙着脸?他是不是犯过什么事,怕人认出来?”
田姐正忙着烤烧烤,百忙中随口说:“我问过之前的老板,他是脸上有伤才蒙脸的,你别瞎说。行了妈,你去坐着吧,这儿呛人。”
老太太对她的回答还是不满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万一是骗人的呢?你不要那么好说话。我看还是把他辞了吧,那么多正常人,干嘛非要找个蒙脸的怪人?”
田姐转头看她一眼,忍着气说:“妈,烧烤师傅才被你赶走,你又要再赶一个?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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