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渊渟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我也不是非得找你要什么感谢费,谈钱就俗了,但为了庆祝这个喜事,我们是不是得有点什么动作?”
冷玉会错了他的意,当即护住屁股,和岳渊渟拉开距离:“你想干什么?”
“你的前列腺恐怕都没有这么敏感。”岳渊渟无奈叹气,“我是说,抽空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我觉得海洋馆就不错。”
冷玉目光闪烁了一下:“海洋馆”
“我记得你说过,第一次和妈妈去海洋馆的结尾不太愉快。但是这次我们一起去,我保证,你一定是我第一、唯一、始终如一最重要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那。”
岳渊渟说着掏出手机:“你看,我连票都买好了,双人票哦。你大可不必觉得有负担,大不了待会儿把一半的钱转给我就是了。而且主要是我想去,说起来都怪我哥,他加入国际动保组织很多年了,他觉得除了濒危动物需要被保护起来之外,其他的生灵都应该属于大自然,所以他很反感动物园、海洋馆这样的地方,以至于从小到大我大概只去过两三次,还都是和朋友一起悄悄去的。如果这次能和你一起去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他把原因都揽到自己身上,不遗余力地为冷玉减轻压力。所以即便冷玉觉得这有点像约会,不太想去,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哪天的票?”冷玉问。
“这周六。”岳渊渟笑着伸出三根手指头,“倒计时三天哦!”
“我们骑摩托车去吗?”冷玉又问。
“是啊,到时候得多穿点哦,我也不烧包了。”
“那我们最好一开门就进去,早点玩够早点出来,免得影响下午上班。”
“如果我早上起不来,你可以把我吻醒。”
他们兴高采烈地计划着周六的行程,掰着手指等待那天的到来。
暗恋好多年
结果还没等到周六, 周五一大早,冷玉就被岳渊渟拉着出门,坐上他的摩托车一路向北。
对此, 岳渊渟的解释是买票的时候点错了日期,今天早上才发现。
冷玉信了他的邪, 虽然非常无奈, 但也没多说什么。他在后座专心玩手机,没管岳渊渟究竟是往哪儿开的。
于是等车子在市中心停下, 冷玉这么一抬头, 入眼就是一幢三十多层的写字楼。
“你走错了?”冷玉还对岳渊渟的人性保留了最后一丝不该有的希望。
“那倒没有。”岳渊渟抬腿从车头上扫过,潇洒落地,紧接着绅士地伸手想要搀扶冷玉下车。
冷玉没动,矜持地看着他:“你先把话说清楚, 我再考虑要不要下来。”
岳渊渟先把车钥匙拔了揣兜里, 自己再退开两步,站在旁边的路灯杆子后面,这才说:“你还记得那张传单吗?那家青鸟培训就在楼上。我不是说你现在就要报名, 但上去看看又不要钱。我昨天打过电话了,人家说欢迎参观, 参观还送小礼物呢。”
冷玉沉默片刻,看着岳渊渟, 露出核善的微笑:“什么小礼物啊?有没有头盔、铠甲和防弹背心?如果有的话, 你最好都穿上。”
岳渊渟一摊手:“只要你上去看看,回去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反抗。”
冷玉刚要说话, 写字楼里走出来个抱着一摞传单的年轻帅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那些传单看起来很眼熟, 帅哥把它们分发给这些人,又叮嘱他们发传单的时候要负责任。
“可不能像上次那个大娘一样,随手往人家桌上一扔,扔到碗里了都不管,这件事我们都接到投诉了。如果谁再出现这种情况,今天的工资就拿不到了哦。”
帅哥的声音也可好听了,跟黄鹂似的。冷玉一瞬间福至心灵,他隐约猜出了什么:“你那个电话,不会就是和他打的吧?”
“听声音有点像,不过我也不确定,我又没见过他。”岳渊渟说完,对上了冷玉玩味的视线,他莫名其妙,“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哼哼,哼哼哼。”冷玉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翻身下车,“走吧,上去看看。”
冷玉终于松口,岳渊渟也顾不得想别的了,他赶紧跟上。二人一块儿进了电梯,冷玉伸手就按了个“18”。
岳渊渟笑了:“你看,还说你不愿意来,那你怎么知道是十八楼?”
冷玉斜他一眼:“门口那么大个广告牌,我又不瞎。哦,也是,你的目光可能放在别的地方了,当然看不见广告牌。”
岳渊渟:?
他沉思许久,终于,随着电梯到达时“叮”的一声,岳渊渟脑瓜顶上的小灯泡也亮了。
他憋着笑走在冷玉身后。
吃个醋还劲儿劲儿的,瞧这小模样,多招人稀罕呢。
“咱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间,要不问问楼下那个帅哥吧。”岳渊渟说。
冷玉咔地停下脚步,掉头:“行啊。”
他按了电梯,但是一部电梯这会儿已经去了楼下,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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