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天神将你选做了祭品,我一定会一竿子将你这种渎神之徒打下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小铭:“……”好疯狂的信徒。
齐麟却眉头一皱:“祭品?什么意思?”
老翁像是被提醒到了什么,愠怒的神色在顷刻间消失无证,取而代之的是阴森森的冷笑:“莫心急,马上你们就会知道喽。”
船开之后, 月鎏金在自己的房间内仔仔细细地勘察了一圈,虽然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但她的心中还是残存着疑窦, 于是就去了隔壁, 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等了好大一会儿,梁别宴才来开门, 见是月鎏金, 镜片后的深邃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了诧异:“有事?”
月鎏金在该不该实话实说的问题上迟疑了一瞬, 先反问了声:“你在忙么?”
梁别宴:“在开会。”
“哦。”月鎏金也不懂得什么集团的业务,只觉得当董事长和当教主应该是差不多的, 开内部会议的时候旁人还是不要瞎打听的好, 于是她就没再多问,而是说了声,“那你忙吧, 我自己去转转。”说完就转身走了, 干脆又果断。
梁别宴愣了一瞬,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要去干什么?”
月鎏金这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 说:“我觉得这艘船有点古怪。”
梁别宴:“哪里古怪?”
月鎏金先用视线在走廊上环顾了一圈, 又抿唇沉思片刻,面露难色:“不好在走廊上说。”
梁别宴了然, 犹豫了一下,回了声:“要不、进来说?”
月鎏金:“你不是在开会嘛?”
梁别宴:“不是什么重要会议, 我在不在都行。”
月鎏金犹豫着说:“那、行吧。”感觉她还挺勉为其难的。
两人一起回到房间后, 梁别宴先结束了视频会议, 然后才又问了月鎏金一遍:“你觉得这艘船上哪里古怪?”
“具体哪里古怪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古怪。”月鎏金站在电视柜前, 不目斜视地盯着挂在墙壁上的那幅山水画,“你没有一种无论你在做什么都有人在暗中偷窥着你的感觉么?电梯和走廊里尤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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