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重复了一下后面几个字,她睡醒了全忘了,但看到景在野的笑,还在挣扎,“你会不会记错了,我妈说我喝醉了一点都不闹。”
景在野说:“你猜。”
温灼若试图回忆起一点细节来,可还是无果。景在野走到她身边,把准备好的衣服给她,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昨晚你发烧了,我给你擦了胳膊和腿,现在去洗个澡?”
他话音刚落。
温灼若就红着脸拿衣服下床,床边有双拖鞋,拖鞋外型是只粉色的兔子,毛茸茸的很少女心,她动作有点顿住,“这鞋子是谁的?”
景在野失笑:“刚买的,要看小票吗?”
温灼若窘迫地往外走,结果被一只手拎住了后领,他把她睡裙的领口提高了一点,然后说。
“就在这洗,我出去。”
温灼若下意识抓紧了荷花边的v领,脸上的温度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感受到睡衣擦过皮肤的时候,她就下意识往下看,可能是睡觉睡得凌乱,入目处一片雪白,她都觉得晃眼。
接着咔嚓一声,门关上了。
温灼若在原地站了好一阵,脸色十分精彩,有尴尬但更多的是羞耻,尤其是景在野目不斜视地还给她往上提。
“……”
她心情十分复杂,进了浴室,温灼若往自己身上打着泡沫,洗着洗着,突然想起了一些碎片。
【你就穿成这样乱跑?】
——【我穿了的!】
景在野说的是她穿着睡衣盯着暴雨乱跑,她回的是,什么,啊。
果然喝酒误事。
赴春
昨晚温灼若来之前吐脏了衣服, 还记得洗了个澡再来。
但当时洗的还是有些急,身上的酒味冲是冲淡了,仔细点还能闻出来。
因为不喜欢酒的味道, 温灼若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沐浴露也挤了不少,总算清理爽快。
从浴缸里出来, 温灼若习惯性拿起衣服想穿, 手碰到裙子,却蓦地停下。
景在野不止给她准备了她喜欢风格的裙子,还给她准备里面的衣服。
一个颜色。
温灼若感觉耳朵发烫, 有种想穿回旧衣服的冲动, 想到她好不容易洗干净了, 再穿就又要染上味道, 就勉强按捺下了。
不太合身。
她觉得肩膀被勒的有些痛。
心情更复杂了。
穿好之后, 温灼若把换下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洗, 烘干很快, 她觉得她这样勒一天不太行,等衣服干了就可以再换上。
打开浴室的门,主卧连接客厅的门还是紧闭着。
尽管有点不好意思,可温灼若也没想着在这里待一天, 总要出去的。
眼角余光扫到了床头柜上的摆件。
她止住脚步, 改为朝床前去。
那是一只石膏猫和一只石膏犬。
温灼若对这个再眼熟不过,毕竟是她一点点上的色,看着上面已经有点褪色的颜料和擦拭光滑的表面, 心头微动。
弯下腰, 她把石膏猫和石膏犬摆成面对面的位置,然后轻推着猫去亲了一下石膏犬。
主卧的门被敲了敲。
温灼若匆忙往下压了下唇角, 赶紧把手放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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