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动锁扣,眉头紧蹙,“折在里面更好。”
闻言,松晏忍不住抬手拍在他肩上:“你又瞎说!”
“我没瞎说。观御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他应得的!”
“你怎么就不能盼他点好?”松晏心说奇怪。
他从未见过这只金翅鸟对谁展露过这么明显的恶意,沈万霄无疑是个例外。
步重哼声,抓着锁扣的手用力往外一掰,竟然硬生生将它扯断。
他将打开的匣子递给松晏,提及沈万霄时语气多为不满:“反正他就是该死。”
“哦,”松晏颔首。他拿出匣子里的红笺,不想再与步重说下去,于是移开话题道,“既然拿到了红笺,那我们快些走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红笺揣进怀里,快步往厢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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