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进来!”袁磊和唐君苡同时出声,制止了来人欲推门而人的动作。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她则不愿让菟儿知道这件事。唐君苡顾不得袁磊的目光了,急忙下床整衣,袁磊也跟着着装完毕。
“小姐!”等在门外的菟儿一见主子开门,担心的神色稍稍平缓,因为她听见主子还有另一个男人一起说话的声音“袁爷?!”
“袁爷,太好了,菟儿总算找着您了!”菟儿没注意唐君苡疑惑的脸色,直接将唐孟斌的委托信呈上,快得连唐君苡都还没反应过来。
快速浏览过信中的内容,袁磊讶异于唐君苡的守口如瓶。
她不是早知道他的身份了吗?袁磊没忘记当她知道他是袁磊的惊讶神色,那时只当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女人。
“为什么只字不提?”袁磊冷声而问,对象是一脸懊恼、以眼光谴责菟儿的唐君苡。
她的表情是后悔被他知道吗?要不是这丫环将信交予他,她是不是会一直沉默下去?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寻亲是我自己的事,不用麻烦别人。”唐君苡对于袁磊忽升的冷然感到十分挫折,他突然变调的语气令她觉得受伤。
不知为何,她不希望袁磊以为她是个追寻他的财力、势力以求庇护的女子,但他终究会这么认为的吧?现在不就是了!
“不用麻烦别人?那你应该在拿到这封信的同时把它撕碎,而非带着它来到京城,又让我看到!”袁磊恼怒,为唐君苡的生疏而气。
别人?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敢说这种话!
“我是该将信撕个粉碎的。”但那是舅舅的好意呀!不过,纸碎了也好过自尊被丢在地上践踏得残破不堪“留着又如何?要不要做则是看我自己。”
“跟我回去。”袁磊刻意压下看到唐君苡故作坚强所生的心乱,直接出口。
很好,有了这个理由,她不管怎样都得和他回府。
“多谢你的搭救,其余的,就不必了。”唐君苡倔强地不肯接受他施舍般的要求,这样让她觉得门己很窝囊,结果仍要以一个被托付的身份进入他的世界。
“小姐,你再考虑看看好不好我觉得一直待在这儿也不太恰当啊!感觉怪怪的”苋儿一路进来总觉得这里跟一般的民房不太像。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把找一人丢在这儿?”唐君苡才想到要问菟儿。
“我也不知道,是芷娘好心收留我们我是去找袁爷,芷娘也说会代我照顾你,我才放心心去找袁爷,不是菟儿故意把小姐丢在这的。”
照顾?怎么会照顾到床上去、还被下葯?!”
“这里是妓院。”袁磊替一头雾水的她们解惑。他大概能了解怎么回事了,是她们误闯妓院吧?然后才有后来的事。
好在她遇上他,要不然连怎么失身都不知道,思及此,袁磊神色陡然一黯,极度不愿去想唐君苡若没遇到他的后果。
只见唐君苡和菟儿一起倒抽一口气,菟儿难得机警地急问:“小姐,你平安无事吧?”
“我没事。”如果被救算是平安无事的话。
“不跟我回去,你有能力保护,养活你们主仆?难道你想呆在这里以身子偿还鸨娘收留你们的恩情?”袁磊残酷的话语,一针见血,直逼要害。
“小姐,这样不好吧””
“我何时说过那种话了!去就去!”什么用身子还债,她才不是那种女人!
唐君苡最大的弱点便是受不了别人激,把尊严看得比命还重的她,理所当然掉入袁磊预设的陷阱,就这样在半骗半强制下被袁磊带回了袁府。
袁府
独自走在偌大湖畔边的唐君’以,无心于眼前足以媲美枫岸寥堤的砌石绿水,手里捧着寻亲信物的她,心里满是帐然与疑惑。
回想起日前袁磊答应帮她寻找摺扇的拥有人,她的心情一直没有平静过,纷乱的思绪宛如滚滚浪涛直袭而来,她根本想不透袁磊让人摸不清的做法。
若只当她是个袁家故友所托付的包袱;那他大可将寻亲之事吩咐下属去做,而不需要亲自来看她、与她讨论摺扇之事,闲暇之余更是日日派人来问候她的生活起居
他所做的,显然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推想的界限。
如此的对待,是对一个客居于此的客人,还是对一个曾有过亲密的女人?
唐君苡边走边想,一个没注意,踏到了湖畔边的青苔,脚一滑眼见重心不稳的身子就要掉入水中
“啊!”“笨女人,闭嘴!我抓住你了啦!”童稚的嗓音急急响起,一双小手出现在唐君苡身后,紧紧拉着她的手,顿时。唐君苡陷入了下半身在水里、上半身挂在岸边石阶上的窘境。
“瞿之”唐君苡虽暂时兔遭灭顶,但脸色也吓白了一半。
老天!这笨女人能不能不要用那种可怜的眼光看他,害他浑身不对劲!
当他在湖边小憩时,她的出现引起他的注意,只见她拿着把摺扇坐在湖边的石阶上发呆,原本不想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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