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便只将视线放在她身上,笑着问道:“芸沐,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萧芸沐上前牵过她的手,满眼喜悦:“幼莹姐姐,啊不,现在要叫嫂嫂啦。”
她勉强笑了笑:“芸沐,还是同以前一样唤我吧,我现在还只是卜幼莹。”
“好吧。”她道,“姐姐,你上次说把邢遇带来教我骑射的,他现在在哪儿呀?”说着,便伸长脖子朝屋顶望去。
卜幼莹闻言一愣,自己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昨日邢遇将自己带回相府后便被爹爹召了回去,因是成亲之日,不方便让他再跟着自己,爹爹便将他留下,现下应当还在相府。
于是她告诉了萧芸沐。
后者一听,兴奋的小脑袋顿时耷拉了下去:“啊—,我还以为今日能看见他呢。”
一旁的萧祁墨笑着打趣儿:“看来阿芸这是情窦初开了。”
“哪有!”她脸颊微红,羞怯地瞪了他一眼,“哥哥就知道取笑我,姐姐,你看他呀。”
卜幼莹牵起唇角,不作回应,只说:“我后日要回家,届时我同父亲提一下,他若同意,我便再将邢遇带过来。”
“好耶!”
一听又能见到他,萧芸沐高兴地用力抱了她一下,而后道:“那我便不打扰哥哥姐姐啦,我回去等你的好消息,走啦。”
说完,便带着侍女又蹦又跳地离开了庭院。
萧芸沐的身影消失后,卜幼莹的勉强维持的笑容也跟着烟消云散。
她看了萧祁墨一眼,什么也没说。
毕竟庭院里边还有来来往往的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同他提起今日之事,于是径直走向了屋内。
萧祁墨知道她有话对自己说,便自觉跟在她身后一同走了进去。
咔一声,推拉的房门紧闭。
“……她才刚起了个头,背后忽然压上来一股重量,一双紧实的手臂圈在她腰间。
他下颌抵着她的肩,温热的呼吸吐在她颈窝上,嗓音轻软:“阿莹,我错了。”
卜幼莹还不太习惯与他如此亲密。
她耸了耸肩:“你先起来。”
萧祁墨听话地松开手, 直起了身。
而后看着眼前人转过来,对他说:“你今日为何要那样做?”
他很清楚,她说的是午膳时候的事。
于是弯唇苦笑了声:“阿莹这是明知故问。”
当然是因为嫉妒。
她确实心知肚明, 便偏首移开眼神, 道:“我说过了, 我已经和他彻底分手, 你没有必要再去刺激他。”
萧祁墨向前一步,抚着她的脸, 让她看向自己:“可你现在, 不是正在维护他吗?你考虑他的心情, 可我也想让你考虑我的心情。”
“我与他未曾对视过一眼,如何没考虑你的心情?”她蹙眉,眸中漫起几分不悦。
这场婚事里唯一的受害者便是祁颂。
甚至连她自己也算不上受害者。她负了他,对不起他, 本就对他心怀愧疚, 自然不想看见他被萧祁墨故意刺激。
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萧祁墨见她似乎怒意更甚了一分, 于是换了副清风般的笑容, 耐心安抚:“好, 是我做错了。我保证, 下次一定注意。”
卜幼莹已经不大相信他说的话了。
昨夜说只要一点点位置的是他, 说不介意的也是他,可今日违背承诺,故意刺激祁颂的也是他。
她转身寻了把椅子,背对着他坐下,道:“太子殿下,看完介文加qq裙八1死叭1流酒流散 我觉得有些事情昨日可能没有说清楚,我想再说清楚一些。”
萧祁墨没有回应。
她说完, 并未听见身后有任何响动,正疑惑回首,身后倏忽传来脚步声。
接着下一瞬,她便被抱起坐在了桌面上。
他双臂撑在她身旁,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玉面离她极近,嗓音低沉道:“说吧。不要背对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
卜幼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心里竟不自觉打起鼓来。
“我下去说。”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没推动。
眼前的萧祁墨又变回了她熟知的模样,表面云淡风轻、随和温厚,实则冷寂孤傲,控制欲极强。
她不否认他对自己的喜欢是真的,可他对自己的喜欢,却总在不经意中让她感到压抑。
卜幼莹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叹了声气:“祁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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