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静秋的前夫果然如她所料,是个十分重要之人,九十年代末资产就有几十亿!
几十亿,不管对于现在的她还是未来的她,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数字。
而这样成功的人却不同意笑笑和他儿子的婚事,岑静秋这个蠢货又不知道原因,为了维持这一丁点儿与赵瑞的微弱联系,她暂时不能抛开岑静秋。
而且,程怡心念着赵瑞的巨额资产,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既然赵瑞本身就不同意笑笑进门,那她是不是可以采取别的法子……
“你为什么离婚了?”程怡心垂眸,突然问岑静秋。
在知道赵瑞未来有此成就,为什么能轻易放弃?
只见岑静秋面色怪异,咬牙不甘,许久后才道,“他也知道未来。”
程怡心一听这话,惊得猛站起身,手上的笔记本掉落在地,“什么?!”
为什么、凭什么是他们二人有此奇遇!如果赵瑞知道未来,是不是能获得更大的成就,程怡心忍不住吸气。
岑静秋却只摇头说不知道。
程怡心险些质问出声,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但此时还不能撕破脸,因此她缓缓坐下,平复下心情后,将笔记本捡起,牢牢的护在怀里,仿佛谁也不能抢走的宝贝,“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宿舍了,明天有空再过来。”
她得消化消化,才能找岑静秋询问细节。
路上,程怡心的脑海中不停浮现这些纷杂的信息。
她未来的丈夫居然叫“韩烁”?
如果是她认识的韩烁,那是陆霖的战友,另一个团的营长,几年前和陆霖一起出任务受过伤,两人在一个病房,她抱着广撒网的心态,照顾陆霖的同时,给人送过几次饭和补汤。
她离开部队前,陆霖战友给她凑钱凑票就是他组织的,可当时韩烁已经结婚了,如今有妻有子,尚在部队服役,几年后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如果不是这人,那未来的“韩烁”不知比蒋绍、梁孟如何,甚至……比赵瑞如何?
程怡心胡思乱想着,忽然,面前出现一人,阴影笼罩住她,她抬头看了一眼,侧身避让,不想那人不走,反而右跨一步挡住她的去路。
程怡心瞬间心生警惕,抓着包带退后两步,戒备地看向这个男人。
来人却只勾唇一笑,“程怡心是吧?梁孟的前对象?”
程怡心不说话,打量着这人,半长发、价格不菲的松垮衬衫,单手插兜,一副站不直的二流子模样,她很肯定自己不认识。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而且是来帮你的。”只听那人吊儿郎当道。
“我不需要帮助。”程怡心如此说着,就准备绕路离开。
不远处就有人,只要这人不是抢劫的,她就不怕。
“梁孟跟你交往大半年,转头把你甩了,你不想报复他?你那么多布料被人偷了,不想找回来?”
程怡心闻言,停住脚步,抬眼盯着来人,问他,“你是谁,想做什么?”为什么知道这些事儿?
“我是梁孟的仇人,”
程怡心只听这人神经兮兮笑道,又见他目露阴狠,“找你的目的也很简单,我们合作搞梁孟,你丢的那点儿东西算我的。”
程怡心沉默,能跟梁孟结仇还敢报复的,来头恐怕也不小,她搅合进去了,那就跟游走在大象群里的蚂蚁没两样,轻易就能被踩死,她可不是傻子,不做这种自找死路的事儿。
于是她拒绝,低头要走。
那人却道,“不跟我合作,你的生意可就做不起来了,毕竟现在小偷扒手那么多,被偷被抢挺正常的对吧?”
程怡心被如此威胁,满身怒火,却只咬紧牙根走了。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可能会心动,但现在她知道可以在两年后光明正大重新开始,甚至换地方创业也行,那又何必受人威胁。
进宿舍前,她调整情绪,换了一副面孔,舍友们已不再讨论杂志,而是各做各的事儿,程怡心笑着打了声招呼,小心把包放到安全之处,转头却仍然见到了刊登着江南名字的杂志,眼神一暗。
岑静秋居然没有任何有关江南的信息,她口中的笑笑也没有,江南如今又远在沪市,程怡心且想不出法子对付,只得生闷气。
洗漱后,程怡心放下帐子,躺在床上整理信息。
忽地,猛地坐起身。
她鞭长莫及、没有办法,不代表别人没有!
程怡心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一身邪气的男人,想到了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法子,心情瞬间大好,嘴角带着微笑慢慢躺下,一夜好梦。
次日课后,程怡心便在校门口徘徊,正愁怎么找到那人,就发现不远处有人盯着她。
程怡心主动找了过去,让他告诉那人来一趟。
这人只是个盯梢传话的,听了程怡心的话,点了下头就走了。
两个小时,那人果然来了。
程怡心坦言她的条件,“只要能让她身败名裂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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