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瞽》再次成了舆论战场,本学期第二期制作前,双方的评论来稿,险些淹了办公室,郝玫也闻讯打来电话,让江南务必关注这个议题,肯定要大爆!
直至校园报不甘热度集中在《狂瞽》,开始相关征稿后,办公室压力才小了些。
这一日,警方已采证完成,通知她可以去收拾房子了,江南便提前联系了附近的换锁师傅和阿姨,准备换锁和打扫,不想半路却被人拦住。
江南莫名其妙地看着来人,意外道,“采访我?”
“对,”来人正是当日与她们辩论的校园报副主编,只听她笑道,“江同学你也离婚了不是吗?同学们都想了解了解你支持‘感情论’,还是‘理由论’?”
江南可是一个离婚的“名人”。
江南闻言好笑,“我想我作为一个媒体工作者,不该下场站队。”
校园报的两位记者闻言一哽,“那方便透露一下你的离婚理由吗?”
“不方便。”江南拒绝。
又令两人笑容一僵。
最后,她解释了一句,“我的离婚跟这两种情况都不一样,不必混作一谈,更没有采访和见报的必要。”
她说完,赶时间走了。
校园报却不放弃,仍旧蹲守着她,江南本就因案件无进展心生燥意,又见二人这狗皮膏药一般追着她不放,忍无可忍道,“你们到底是想了解我支持什么论调,还是想扒我的隐私、挟私报复?”
江南的话仿佛正中靶心, 校园报副主编一时默然。
而后很快反应过来,“江同学,你这可就误会我们了!校园报不过是想做一期专栏, 了解校内离婚群体的真实想法及对新婚姻法的看法罢了。
我们不止采访你, 还有别的同学,不过是这其中你的名气最大,更能引人关注, 我们才本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态度,期望获得一次采访机会。”
江南哼笑一声, 不客气道, “也就是说, 你们的报纸已经沦落到需要通过我来帮你们引流了,是吗?”
副主编闻言,脸一黑。
校园报没落是事实,但也容不得“对手”这样言语奚落!
校园报确实策划做这么一期专栏,他们统计了一些离异同学的名单, 分头采访,本来没打算找江南。
不过,她那天见人行色匆匆, 便故意拦下人, 原只想随口问一问,如果江南透露出偏向, 正好拉她下水, 只江南没上当, 又对离婚理由三缄其口, 她仔细一品,觉这里头说不得有大文章, 便想深挖出来,没准儿他们能靠这个找到狂瞽的弱点!
没想到,江南的嘴还是这么不饶人!
只听她又道,“我的离婚原因是个人隐私,且影响不到公共事务,所以,我有权拒绝采访。你们如果再这样纠缠,我会向王书记反映你们目的不纯!”
江南说完,就要走,却忽听另一头,一个女同学也难掩怒气道,“听到了吗?我的拒绝理由跟她一样!”
江南循声望去,只见校园报的另一位记者和一位手指她、衣着朴素的女同学相对而立,见她回头,女同学手一甩收了回去,冷着脸准备回宿舍。
显然,这也是副主编口中校内的离异人之一,跟她一样不堪其扰。
只校园的记者并不放弃,仍不懈用名利诱惑那位女同学。
但女同学不为所动。
江南听着记者生疏的称呼、无法戳中女同学的蹩脚理由,明显二人不熟,甚至不认识。
她心头倏尔浮起一个疑惑,回头问副主编道,“我离婚的信息,你们知晓很正常,”毕竟她前头被人冤枉过一场,闹得人尽皆知,但是,“那位同学,你们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女同学闻言,也顿住脚步,惊疑回头,“对啊,你们怎么知道我离婚了?”
她是生物系,他们班可没有在校园报工作的同学,也没见谁和这些搞文艺的走得近。
江南只见校园报的两位记者不约而同看向他们的副主编,显然对此也不知情。
而副主编则看着江南解释道,“校园报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就没必要跟‘同行’解释了吧?”
“这事涉及我的隐私,我总有资格知道吧!”
江南只听女同学道。
副主编却不再回答,且打起了退堂鼓,“既然两位今天都不方便接受采访,那我们明天……”
先将这二人隔开,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再说。
只她话音未落,却被江南抓住手腕拽走,“不用明天了。”
这其中明显有猫腻,江南能放她走才是怪事!
副主编惊讶,“江南,你干什么?”
江南不答,她预感不好,手抓住江南的手腕,试图让她松开,“江南,我可是你的学姐,你这是什么态度!”只江南力气极大,手跟铁锁一般。
江南嗤笑一声,“纠缠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的学姐风度?”
另两位校园报的同学一下子蒙了,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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