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包明辉说着,就要来抓她的手,童夏吓了一跳,慌忙躲开,着急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扬声道,“包记者,我谢谢你,但真的不用了,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包明辉看了一圈回头疑惑看向他们的人,只得收回手,嗤笑一声,自顾点了根烟,人却不走。
时间渐渐过去,童夏看着周围不停有人上车离去,心里越来越慌,她盘算着不管下一辆公交车开往哪个方向,她都要上车,先远离这个人再说。
只忽然有一辆吉普车摆尾停靠在公交站台旁,童夏吓得后退,但车门打开见到那几张熟悉面庞时,童夏激动得差点儿落下泪!
“愣着干什么,上车呀!”
江南催促的声音响起,童夏的心定下了,转头向包明辉道,“包记者,有人来接我,我先走了。”
包明辉正暗恼是谁敢抢他的猎物,就见到车上那张漂亮又有些熟悉的脸,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那天撅了彦哥面子那个女人吗?
而后又兴奋地想,没想到童夏和这个女人是一起的,这不是巧了吗?!
江南显然也认出了这人是那天游览船上跟那个搭讪男人一伙的,霎时冷了脸。
而此时,童夏已经上了车,立刻关上车门,楚照青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一踩油门,将那人远远甩在车后。
直至从后视镜中再看不见那人,童夏才拍拍胸脯松了口气,“谢谢你们!”
“怎么回事?”杨玲见她这副模样担心问道。
童夏缓了缓才道,“我们跳舞交换舞伴的时候,这人手不老实,等活动结束,他又一个劲儿邀请我们去参加舞会,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不想去,但诗社几人很心动,我拒绝不了,只能打了那通电话。”
“诗社那些人都去了?”江南闻言皱眉问道。
童夏道,“不,只有三位男同学和两位女同学。”其他人要么有事要么拒绝,活动一结束就离开了,她只是落后一步就被人堵住了。
而答应邀约那几位,因着其中有三位男同学,她只劝了两句,两位女同学不改主意,就没再多话。
“有地址吗?”江南又问。
童夏点头,给江南复述了一遍,江南立即让楚照青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她下车去给认识的公安分局打了个电话,举报童夏提供的地址那里有人聚众搞流氓活动。
公安却道他们已经收到消息,并处理了,让江南放心。
江南愣愣放下话筒,心想这是真的,还是那伙人在公安局认识人?
直至他们将童夏和莫敏送回家属区,她回到家,跟赵瑞说起这回事,才听人道,“如果地址没错的话,那就是真的。”
江南恍然大悟,“你做的?”
赵瑞笑着点点头,而后给江南解释了来龙去脉,“我从钱或光那里得到了一些他们的基本信息,花了点钱请人在他们的各处据点盯着,只要他们一聚集,关门、拉窗帘就报警。不过,严打没开始,除非抓现行,否则,凭几人身份和关系,不过是批评教育一通就会放掉。”
江南叹息一声,随后又问,“你在调查?结果如何?”
赵瑞摇头,钱或光给了他一张那个名叫崔彦祥的男人家里压下去的受害人名单,但他不好找人调查,担心暴露这些人隐私,更没权利自己去调查,只得暂时搁置了,等严打开始后,将名单往公安局一交,公安自然会调查,就不用他们担心了。
所以,目前只能先破坏他们的每一次舞会,减少受害人员。
江南听了只觉恶心,这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估摸上辈子也是被枪毙的主儿!
只是,“再多举报几次,他们就该回过味儿吧?”
赵瑞笑道,“回过味儿,再换别的法子。”而且如果这些人发现有人盯着他们,能收敛一些也是好事。
江南便叹,“只盼时间过得再快一点吧。”
次日,江南到办公室将那个包记者等人犯的事儿跟几人一说,童夏一阵后怕,忙给昨日去参加舞会的几人打去电话确认安危,在得到几人到达时,舞会人员都被带公安局调查去了,只能遗憾回家的消息后,童夏松了口气。
忙给几人讲了那天他们离开后,包明辉动手拉扯她的事儿,还透露了一些两人和人合伙欺辱妇女的事儿,一一告诫他们这不是个好人,如果他再邀约,不要去了。
只两位女社员不信,那可是根正苗红的干部子弟,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儿,因并未将童夏的话放在心上。
童夏着急,连连劝了好几次,效果都不佳,只能生气又无力地告诉她们,假期里的活动她不会再参加了!
而后,两头都生气地挂了电话。
江南好笑,但没告诉童夏关于赵瑞的布置。
八月初,《班马》发行,经过几天发酵后,广告效果显现,磁带开始爆卖。
原本大家都是看了广告,冲着配套课本上的真题去的,但毕岩峰和书店不拆开卖,这些人只能咬牙花高价连带着磁带一起买,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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