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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只小心道,“不告诉您是因为我真没事!”又担心江大姑不信, 江南伸手展示了自己。
江大姑上下扫了一眼便别开脸,一副“我不想看”的模样,“这回是你运气好, 下次呢?你要是有个好歹, 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看我这些年算是白操心了!”
江南听出大姑声音不对,忙上去揽住她的胳膊, 笑道, “您这怎么说的, 我那事儿前后五六个小时就解决了, 我就是想通知您,这时间也不允许, 何况我平安无事,连点儿油皮都没破,就不想让你们跟着担惊受怕。”
江大姑却突然提声道,“我愿意担惊受怕!总比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哪天就收到噩耗的好!”
江南听了,只觉暖心又无奈,便似妥协道,“好好好,以后我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事无巨细报告给您,您可别嫌我烦!”
江大姑如何听不出她的顺从与敷衍,只叹气道,“我知道你在外头有事我们帮不上忙,但我年纪还没大到听见点儿坏消息就惊到、病倒的地步,下次不许再瞒着我了。”
江南听了,沉默许久后才点点头,“我记住了,谢谢您。”
江大姑听不得亲人之间这么直白地表达谢意,只别别扭扭地拉下江南的胳膊,将她推向赵瑞,“行了,记得就行,快回去吧,你婆婆还在家等着呢!”
江南只看着江大姑冲她摆摆手,回身摸了摸眼角,进了李家的院门,而她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赵瑞轻声问她,“咱们回家吧?”
她才点点头,跟着赵瑞回了家。
赵母显然也知道了她在沪市的遭遇,拉着她来回转地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江南一阵感动,又跟安抚江大姑似的安抚她道,“真没事儿,公安同志来得快,才几个小时就获救了。”
赵母这才松了口气,说水烧好了,让她去洗洗解乏,江南听话去了。
而后,一家人吃了饭,便有人上门来看电视,赵母以家里有事儿不方便的的理由把人赶别家看去了,让江南好好休息。
江南笑着道了声谢,和赵瑞一起进了房间,两人靠在床上说话。
正聊着,江南伸手将到家时她从行李包里取出来的存折递给赵瑞,“我借了童夏一万块,剩下这一年收入都在这儿了。”
一共五千多块,包含她这一年的工资、辅导员补贴和赵瑞的传记稿费。
赵瑞疑惑,因怕江南拿着手累接了过来,但未打开看,只笑道,“家里有钱,这些你留着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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