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的长睫底眼珠乱转,谢菱君想趁腰后手臂略松的空隙,逃离这里。
只不过她的打算,都在男人的意料之内。
谢菱君刚翻个身,连头都没来得及抬,就被秦希珩欺身压在下面,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她急恼地挣脱,双腿在床上乱蹬乱踹。
“你放开我!谁要你以身相许,放了我就当你谢我了!”
秦希珩不慌不忙,看戏一样旁观她的无能狂怒。
“那可不行,昨晚已经开了头了,今儿哪能再换啊。”他笑着,“再说,昨晚你不是挺爽的吗,掐着嗓子让我快点,逼都要捅烂了你还不够,我都被榨干了,实在没货了,这才打算今早继续的啊。”
他起了兴,眼睁睁看着谢菱君一点点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无力喘息,怒视的美眸毫无威慑力,倒把他弄得心痒痒。
谢菱君不敢相信他的话,可又怕是真的,因为她真有可能把他当作那几人,脱口而出一些淫荡的私话。
“既然昨晚…已经有过了,那就当一切都结束了,你所谓的救命之恩还完了,放开我,我要走了。”说着身子就往一边扭出。
他拿住了把柄,看出她有点犹豫了,也懒得再跟她玩拉锯战,玩味的眼眸变得凛冽,控着她的手握得更紧,大腿挤进双腿间,一路向上,顶在阴肉处。
“谢小姐,你以为到了这,我能随便放你走?这救命之恩,从来就不看救人者的态度,看的是被救者的心意。”
另一只手,盖住她的眼:“我说没还完,那就得接着还!”
说完,秦希珩劲腰一沉,粗挺的肉棒毫无阻拦刺入嫩穴。
“啊!”身体被猝不及防破开,干涩撕裂的疼痛从穴底蔓延,谢菱君疼得颤抖起来,手心被指甲掐出紫红色的血印。
“啊~啊~疼…”
“唔…”秦希珩长长一哼,也就插进一个头,前方就被媚肉堵住,他终于占有这个地方,果然与他想象中一样舒服。
又紧又软,就是还没湿透,穴道里分泌出来的那点淫水,不足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哈…放松…我不动,你咬的我鸡巴齁疼。”
他松开手,双臂从肩膀底下穿过去,抱住她的头,垂首埋在颈窝,轻舔女人纤细的长颈,含着耳垂动情地吮吸。
“唔…唔嗯…啊…”
耳朵是谢菱君很敏感的位置,平时有人靠近耳边说话,她都忍不住缩脖子。
就不要说被人抱着脑袋啃咬了,谢菱君眉心轻蹙,勾着他臂膀的手死死抠住,急喘着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
“嗯啊…嗯哼…哈…哈啊…啊…别弄了…”
秦希珩不听,他已经体会到身下紧咬的肉穴慢慢松动的迹象,穴壁渗出淫液,舔过这只耳就攻向另一只。
谢菱君踩在床上的脚趾蜷缩,床单夹在趾缝下,趾肚泛出的白,都在表明女人遭不住的狼狈。
“啊嗯…嗷…嗯啊…”骚穴里越来越湿,她挺身往上蹭了蹭,穴底嘬着肉棒‘啵’地一声,秦希珩没动,任由自己的性器从穴底滑出一点。
“有感觉了?听见响儿了吗,有水才有响,想要了?”
谢菱君咬着唇摇头,拒不承认,可娇软的蜜穴随着肉棒的抽离,渐渐感到空虚,媚肉嗦着柱身不情不愿。
“啊…啊嗯…”待只留有一个龟头在穴里时,硕大的冠状沟滑蹭过内壁,小穴被这触感惹得不自觉缩紧。
只这一下,差点没让秦希珩当即射出来,他也跟着激灵一抖,眼前一片黑,只能快速眨着眼睛,急忙恢复清明。
“操…”他阴鸷地看着女人渐入佳境的媚脸,蛮狠地箍着小腰往下一按,腰身顺势往前一顶,鸡巴顺着黏滑的穴道闯了进去。
“嗯啊…”过于突然和强烈的充实感,让谢菱君没忍住闷哼出来,呻吟不复刚才那样尖利,带着饱满的情欲,在嗓子眼拐了十八道弯。
“好胀…啊…”她是真有了感觉…
皱着小脸,腰上的大手似要将她按进床里,龟头向上弯起顶在不适的卡口,她抬了抬屁股,刚好打开嫩穴给他操。
“嘶…啊…真爽…里面好热…难怪…嗷…他们即便有违人伦也得要你…啊…”
“但你是我的了。”
他深沉的眼神里是她承受不住的占有欲,谢菱君挪开了眼睛,避开这铺天盖地的气势。
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陌生却被迫亲密,一点过渡也不曾给她,但好在这种状态对她而言已是轻车熟路。
男人在床上无外乎都是那样,谢菱君早就有了经验,她有了某种自负,在床上她不一定会输给秦希珩。
“你动啊…怎么停下了,啊…不会这就不行了吧,那你可比他们差远了。”她大着胆子瞥了他一眼。
女人明晃晃的戏弄,成功刺激到他,原本以为是朵娇花,没想到刺不少,被扎一下还挺疼。
“是吗?”秦希珩感受着谢菱君不停缩紧的媚肉,每一下都是挑衅,他嗤笑起来,“我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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