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垂头说了句对不起。
楚诵顺着心口慢慢缓了过来,“对不起什么?”
“吓到你了。”
“就这个?”
木马点头,然后向楚诵走来,楚诵因为刚刚那一吓,现在还有点应激,立马就往后退了。
“干嘛?!”楚诵不受控的有点害怕起来。
木马仍是摇了摇头,然后就张开手钻进对方怀里了,“好想你,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几天?!
他们今天早上才刚刚在店里见过好吗?!
:木马死了
“等等——”楚诵推开木马。
木马崩着嘴,“怎么了。”
想起自己到这儿来的初衷,楚诵当即盘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心里没个数?”
“我吗?”木马指着自己。
“你自己说说,我亏待过你吗。”
木马犹豫不决。
“你这是什么意思?”楚诵火大了,“看看你吃的穿的住的,我踏马亏待过你一点吗?”
木马仍旧不以为然。
“老子每天好吃好喝伺候你,给你买大床垫,天天给你穿新的还怕你心里过不去说是我自己的,你不想上班也没为难你,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玩农夫与蛇算怎么回事?就这么不想让我好过是不是?”
“我没有。”木马决绝道,也看不出来是在否认哪一句。
楚诵已经确认这事儿没跑了,他气得两手叉腰:“那你说,你举报我的店是图什么?”
“……”木马这会儿才稍稍有点不自然,“你知道了?”
楚诵无语到发笑,“再晚一点知道门店都被收走了。”
木马别扭了,他绕着楚诵走了一圈,“我就是……不想你再用那个挣钱了。”
“那我用什么?用脸吗?”楚诵一手支着墙壁防止自己晕倒,“给你喂饭还怪上厨子了?”
木马瘪嘴,“反正就是不好,你不能打乱自然规律,这是技术超前滥用了。”
“……”
楚诵本来也没觉得能跟这愣头青能说出什么名堂来,他就想来确认是不是木马做的,既然得到了答案,那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看到楚诵越身要走,木马干脆一手横过楚诵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我好饿啊楚诵,你能给我找点吃的再回去吗。”木马抢断先机道。
楚诵感觉自己肚子上压了根电线杆子似的难以脱身,他肘击了身后人一下,怒道:“怎么,早上刚刚给你留的钱,这么快又拿去横店撒完了?”
“我真没吃东西,我都没劲儿了。”木马将额头贴在楚诵后脑勺上,“你给个准话。”
木马这一茬一茬避重就轻的,压根就没把举报当回事,这让楚诵确实心里不舒服,可对方说的无不道理,他确实也觉得这不是多大的事。
“我还把坠子弄丢了,你再赔一个给我,成吗。”
楚诵明显感觉得到身后人在嗅他的头发,“什么叫我赔一个?是我给你扔的?!”
“反正就是不见了。”
两人扯了几句,楚诵也渐渐被带偏了,然后就稀里糊涂的留下来给木马做了顿饭。
说木马真有一个月没吃过饭楚诵都信,这小子真就哪哪儿看着都可怜,楚诵实在也不能放任不管。
思前想后,真把木马一个人扔这里自己住确实不像话。
不过他都搬走了,再反悔岂不是太丢脸了。
饭后,木马也没再拦着楚诵,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你这是要去哪?”楚诵刚刚也跟着吃了两碗饭,这会儿有点撑。
木马看到了电梯镜壁里的自己,于是说:“你能带我去理发店吗。”
“理发?”
木马点完了头又摇摇头,他下垂的眼型挤出一种很是不情愿的眼色:“楚诵,我讨厌这个发色。”
“这不挺好的吗?”楚诵看着上方那颗头。
不过这也使得楚诵产生了一点疑惑,“你这头发不是天生的?”
木马欲言又止,最后说了个不是。
“染的?”楚诵问。
“……”木马抓了抓自己的白金色头发,含糊其辞的嗯了一声。
可楚诵觉得不像,从见到木马都过去几个月了,他头发就一直是这个色,要不是天生的,怎么一点后边生黑的发根都没有?
不过楚诵也懒得多费口舌,随便带木马进了家理发店,染了个黑色。
木马从包间里染完头出来,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楚诵猛然抬头,一时半会没认出来。
墨黑的发丝在聚顶的暖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油亮,让本来有少些顽固的脸变得乖巧,那股子傲戾气也一扫全无了。
“好看吗。”木马问他。
楚诵起身去付了钱,随带回了一个“还可以”。
出去后,楚诵说各回各家,但木马也没当回事,就跟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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