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你抢了我们的台词吧?
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们:……天呐!艾洛已经被斯莱特林气疯了吗?
“你们就不能安分哪怕一秒钟吗!”斯内普声音满是不悦,他扫视了一圈场上所有人,然后瞪了赫莉亚娜一眼,言简意赅:“说!”
“弗林特对我的朋友说出很侮辱性的词汇”赫莉亚娜指着大板牙道,“他说安达茜娅是……是臭烘烘的泥巴种。”
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们:天呐!艾洛太天真了,就算说出实情,卑鄙的斯莱特林蛇王还能惩罚自己学院的学生不成?
“斯莱特林,扣十分!”
什……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斯内普的声音并不高,但他轻柔的语调却像锣鼓一样,落在人们的耳边,震天动地般响。
“弗林特,又是你,你要把斯莱特林一年份的扣分份额全都扣光吗?”斯内普的脸色极其阴沉。
弗林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地连连摇头。
斯内普不耐烦地给他解了咒,自己当初为什么就给这个赫奇帕奇教了锁舌封喉?自从她学会这个咒语,全都用在了他们学院的学生身上。
“今天是周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费尔奇办公室里。不要让我再从你们嘴里听到那个词!”他冰冷的眼睛环视在场所有人,“各位,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惹了麻烦也不要来浪费我的时间。”
然后如同来时一样,黑袍卷起,离开了,场上一片寂静,唯独赫莉亚娜欢快道:“麻烦教授啦,教授再见。”她伸手用力挥舞。
斯莱特林们满心疑惑地走了,他们院长一直很偏向他们,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公正?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他们院长一直和公正这个词不搭边。
“泥巴种是什么意思?”安达茜娅不解地问道,她出身麻瓜家庭,来到霍格沃茨后也没有人这么说过她,是以她对这个词毫无概念。
赫莉亚娜也是如此,上次听到这个词后,很快就抛诸脑后,今天又听到了这个词,她疑惑地看向其他人。
弗雷德说:“这是对麻瓜巫师的诬蔑性、羞辱性的称呼”他脸色不好地解释道,“那些宁可近亲结婚的纯血主义,认为混血和麻瓜巫师低他们一等,哼!可笑。”
安达茜娅并没有生气,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你不生气吗?”贝蒂和罗拉担忧的围在安达茜娅身边。
安达茜娅摇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一些奇怪标准将人分成三六九等,那些认为我,或者麻瓜巫师低人一等的人,他们也会被一些标准划为低另一些人一等,这个标准或许是财富大小、或许是魔力高低。
我不生气也不伤心,我只可怜他们,我们生活在不因个体差异而区别歧视的环境里,而他们却主动将自己挪到歧视链中,可悲的是,他们竟然意识不到,自己歧视别人的时候,意味着自己也允许被别人歧视。”
她顿了顿说:“我自豪我是一个麻瓜巫师!”
赫莉亚娜赞同地点头,当一个人只能靠贬低其他人从而获得的优越感而活时,说明这个人本身不具备什么出挑的才华和品质。
这个秋天一如既往的温暖平静,柔和的仿佛一团云,笼罩着霍格沃茨,给这座城堡渡上一层蜜,让所有人都陷入这个暖洋洋的怀抱,不知不觉,暖洋洋的蜜被白色糖霜覆盖,冬天来了。
斯内普用他那支黑色魔杖指着赫莉亚娜,再一次摄神取念,他已经看腻了这个赫奇帕奇的脑海了,每天除了上课和魁地奇,就只剩下了吃饭,一大堆面包蛋糕鸡腿牛排把她脑子填得满满的,仿佛这不是一个人的脑子,而是什锦馅饼之类的。
哦,对了,还有她“神奇”的魔药练习,不知道是在哪个教室,这个笨蛋一边搅拌生骨魔药一边往里加一串红花蜜,试图让魔药变甜,结果当然没有意外,他看见这个蠢货被坩埚里炸起的魔药喷了一脸。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她处理魔药原料动作利索,但是在熬制魔药时总会出差错了,因为这个白痴把制作魔药当成做饭!看她切毒芹根的样子,跟切配菜香芹没有任何区别,她去除□□腿骨时,活像要把鸡腿里的骨头剔出来,好做烤鸡排。
所以他不意外,赫莉亚娜说要改良魔药味道,自然会想当然地直接往里面加蜜糖!该说真不愧是赫奇帕奇吗?
“该死的,你的脑子里就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吗?”斯内普按捺住自己不要翻白眼,“你为什么不阻止侵入?我叫你丢开所有感情,清空脑子里的想象!”
赫莉亚娜靠在椅子里瑟缩着,斯内普教授看上去像要用魔杖狠狠敲她的脑袋。
斯内普意识到,一个人连自己天赋魔法都要近半年才学会并掌握,让这样的人学习一门新的、高超的魔法,其实是对教学者的折磨。
“好了,你对我用摄神取念,然后仔细观察大脑封闭术是怎么被运用的!”斯内普恶狠狠道,他快疯了,不是被霍格沃茨那些巨怪蠢疯,也不是被废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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