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不打算多管闲事,准备翻墙走人,只是她刚走了一步,嗯啊
轰的一声,江鸢脑子炸了,脚步骤然停下。
大脑似是都空白了。
要说别的声音她听不出,可这声音江鸢却辨听的出来,这是女子在床上才能发出的娇/喘,听这细细的音色,犹如春日冰雪融化的溪流,细水汩汩,沁人心田的好听。
江鸢恍惚了神情,转身朝马车看去,马车里的琉璃灯闪闪明亮。
不知道是不是都城里哪对有情人,不顾世俗在这里偷情,虽然违反礼俗和道德,但江鸢竟然有些羡慕。
毕竟她的小青娘子,此时应当也正在床
唉,不可多想啊。
江鸢失魂落魄的转身就走。
嗯
女人好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简直动人婉转,但若是仔细听的话,似乎只有一人的声音,并非是像前来偷情的。
若是这样,如此月色、如此深夜,美人独自在马车,岂不是浪费这良辰美景。
江鸢敛色,把折扇塞进腰带摸到马车边,悄悄掀开帘子,怅然若失间,一个衣衫凌乱的绝世美人缓缓映入眼帘。
美人侧身躺在马车里,身下铺了床锦绣的薄毯,散落如墨的长发如诗如画搭在肩头,胸口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那眉眼动情之间,顾盼生辉。
江鸢眸色凝聚,被轰然惊艳,不知不觉中攥紧了上好的车帘。
好美。真像仙女下凡。
江鸢见色起意,情不自禁爬上马车,双手撑着慢慢探身进去。
美人注意到了她,因侧躺的原因,眼珠稍微往左一滑,凌厉的能杀人。
但江鸢一心只顾看美人,并没有看到美人眸中的寒意,等凑近后,琉璃灯映出美人精致的模样,那眉眼娇艳甚是好看,额头上点颊的梅花,似是在冬日凌寒盛开。
江鸢痴痴的望着,失了神,哪怕她常年在青楼和众多地方流连,也还从未看过这般好看的女子,一时间被勾的三魂七魄都跟黑白无常走了去,她跪在女子身侧,大掌覆在半露的软嫩香肩上,放平美人炙热的身子。
从正面看,美人更是美的惊为天人。
美眸里闪着水光,脸颊绯红,似是下一秒就能窝在自己怀里盈盈哭了一般。
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良辰美景,岂能让美人独享,我来陪你如何。
江鸢说的仿若在自言低语,也不怕对方突然给她一刀,弯腰低头朝那诱人的红唇吻下,慢慢细吻,张唇咬住,瞬间一股电流穿通全身,头皮跟着发麻。
这样的绝世佳人,能一亲芳泽,当真难得啊。
江鸢被迷了心智,时此刻她也顾及不了对方什么身份,又是否愿意和自己行这房事,她扣住美人的手腕,压在一旁,低头在唇间厮磨缱绻,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
接着舌尖抵开贝齿,探入美人更深的地方缠绵纠缠,又香又软又甜又酥,像糕点般香甜。
江鸢尝到美味后噙住不舍得放开,吻到深处,闭上眼睛翻身压住女子娇软的身躯,埋头更加热烈,密密麻麻落在女子细嫩的耳后,所过之处留下一阵阵的战/栗。
美人被抵的偏头,锁骨跟着耸起,脖颈仰的修长漂亮,翠玉的耳垂在坠落时摇摇晃晃,和内壁一侧的琉璃光相互映射着。
这厮进来时,女人右手便握住了一旁锋利精致的短刃,打算一刀捅/死她,但就在刀出鞘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寺庙中,太后那老妖婆在水中下/药,不就是要抓她和别人偷情的事情,以此昭告天下,废了她这个皇后吗?
那倒不如随了她的愿,让这个老太婆看看,她究竟是如何和别人偷情,而老太婆又是如何明知自己偷情,却抓不到把柄的。
于是美人慢慢把刀塞了回去,默认这个姿色不错的流氓,脱掉她的衣襟行不轨之事。
慢慢的,她甚至主动伸出纤纤玉臂,勾住江鸢的脖颈压下索要。
江鸢受宠若惊,更加握住美人柔软的腰肢不放,她抬头往上重新低头吻向那娇艳的红唇,女人方才不拒绝,这会儿突然抬眼,江鸢视线猛然撞进一池冰冷的深潭。
江鸢眸色瞬间收紧。
唇与唇在相距咫尺之间停下。
女人初雪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从后颈散发出来,似是要冰封整辆马车,原来这美人是到了发/情/期,难怪深夜独自享乐。
夜深,马车上的琉璃火光灭了。
一件件衣服落在身侧。
马车摇摇晃晃的,惊的马儿不断仰天长啸,惊扰着一方月色。
这一晚,江鸢才算是真正懂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纤细的腰、手腕、脚腕,还有唇间醇甜的味道,一处处都似是勾人要命的藤蔓,缠的她几乎溺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
她像是做了一个春秋大梦,怎么也不肯醒来。
直到凌晨天蒙蒙亮,泛出鱼白,江鸢才扣着腰带从马车上下来,原本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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