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没接话,叶瑞白等了一会儿,坚持不懈地追问。
“许望舒,你真的没有夸我吗?”
许望舒站起身,往门里走,天台起了点小风,留下了她有些不甘不愿地承认。
“夸了。”
“许望舒,我脚有点麻,你能来拉我一下吗?”
许望舒不喜欢叶瑞白一板一眼地叫她名字,三个字都说全了感觉奇怪地正式。
其实换做别的人这么叫她,就觉得没什么,只是叶瑞白和她太‘坦诚’了,让人感觉不自在。
可不叫名字又能叫什么。
许望舒把从脏衣服口袋里拿出来的白瓶子扔在床头柜上,“你的药我放在床头柜上了,下次脱衣服之前把口袋的东西清出来。”
那就索性不要叫名字了,这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知道了。”
叶瑞白费力地一瘸一拐走进来,看着确实是脚麻了,她随手拿起瓶子摇了摇,“过几天吃完了,再去买一瓶。”
“需要一直持续补吗?”许望舒不太了解补品这类的药物。
“不用,这次换一瓶钙片。”
叶瑞白倒在床上,揉捏着自己的腿,“等你到年纪了就知道养生的重要了。”
“我二十九应该也不会像你这样,这么的骨质疏松。”
许望舒话刚说完,后衣摆就被猛地一拉,跌倒在了叶瑞白身边,“你不会嫌弃我体弱多病吧?”
“你哪里体弱多病了?”
许望舒面无表情地把颈窝上的脸推开,“我看你每天都生龙活虎的,继续你的老年养生生活吧,争取能在床上持续到一百岁。”
“哇,你好贪心啊。”
叶瑞白顺着许望舒的手歪着头,偏头亲亲她的掌心,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开始游动,“一百岁的手是不是抖得这么厉害啊?”
“要上班了。”
“一百岁,我们还在做pao 友,多可怜啊。”
许望舒拍开叶瑞白的手,叶瑞白像是不甘心地又摸了两下,才彻底放开许望舒。
“一百岁还在做pao 友……”
叶瑞白似乎真的想象了一下,许望舒看见她的嘴角勾了勾,看起来挺愉悦的。
叶瑞白也正巧看过来,“一百岁还能睡a你,那我们是不是爱情?”
许望舒一愣,把手上的衣服摔过去,“爱你个大头鬼!”
“开玩笑的嘛。”
衣服落下来,只露出了也叶瑞白的眼睛,“我说认真的,如果你没法往前走了,大不了一直待在我身边。”
“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我更像她了吧?”
一点也不像。
许望舒把衣服扯回来,看了又看,“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其实对我来说,无所谓。”叶瑞白歪头靠在床头上,转动着手上的白色瓶子,“如果能和你一直这么荒唐下去,我也觉得挺好的。”
许望舒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了。
“毕竟她不会和我在一起的。”
叶瑞白又补充道,神情是罕见的落寞,这是许望舒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辨认出她脸上的情绪。
一闪即逝。
不过是两个可怜虫。
许望舒想,她也不会再信任任何人了,即便和叶瑞白一直这样下去,谁也不用交付真心,也挺好的。
这种念头一出来,许望舒又是一颤。
也真够悲惨的。
-
不知道是因为临近年底的原因,酒吧里的人流量少了不少,许望舒和叶瑞白一前一后地进到酒吧里的时候,只有一桌老客。
“最近生意很冷清。”
叶瑞白翻看了这两天的账单,“不然提早放假得了。”
“啊?”旎旎显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不好吧?突然就放假?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离过年好歹还有一个月”
“双倍工资当做年终奖,提早放假,我正好可以重新翻修一下这间酒吧。”
叶瑞白喝了口白水,指了指账单,“这个早鸟套餐很久了,你们都没想过要换吗?”
“店里的活动一成不变,套餐也一成不变,也就只有歌换了几首唱,生意怎么好的起来。”
“套餐是前前前任老板留下来的,老客都默认了,很多客人都是冲着这个来的,要是换了,那些老客可能会不太满意。”
几人都不说话,许望舒只能先开这个口了。
“我观察了这几桌老客的消费能力,除了套餐之外,他们还点过别的吗?”
叶瑞白靠在沙发上,语气依旧平静,说得话却是一针见血。
“这么久了,我不信你们没有发现有些老客就是来借着酒意拼桌别的女性客人,借此达到搭讪骚扰的目的。”
“酒馆的消费并不高,很多年轻女性,女大学生会选择在这里消费,面对成年男性,她们不太会、也不敢拒绝,你们在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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