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泉广场上,阳光透过水花,折射出一小片彩虹,
昔寒和温迪并肩走在路上,远远看去,便像是一副温馨的油画,
阳光洒在温迪的侧脸,他的笑容总是让昔寒找到实处可站的安稳感,
就像是一直走在钢丝吊桥的人抓住了一根从对岸扔来的扯不断的绳子,
面对着温迪的问题吗,昔寒回答: “因为我觉得是要和自己和解了。”
听到她说这话,温迪一哽,自言自语般地问着: “是决定要忘记他吗?”
邮差在这时响着铃声路过,昔寒没有听清温迪的话,
她往他身边靠靠, “你说的什么?”
温迪眸子里的深色一闪而过,他笑着摇头, “没什么啊,是在想昔寒小姐过去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这一天下午的阳光很好,洒在整个人的身上暖融融的,
温迪认真地询问: “要不要跟提瓦特最伟大的吟游诗人说说啊?”
昔寒碰了下街角的玫瑰,
这是一种绽放在人心中的花,
她快速走了几步,绕到温迪的前面,白色的长裙因此随风而晃,女孩的脸在阳光与水花的彩虹下,多了许多烂漫的感觉,
“我对你说过我活了很久,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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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出来了的话,情节基本上没变,两人的互动就是如上那样,没有发生其他的行为呜呜呜,改得头秃
关于他的故事
温迪: “我记得。”
昔寒: “那你信了吗?”
说这话时,她的眼尾是带着笑意的,
“我信。”温迪的回答仍旧和以前一样。
而昔寒听了进去,她放慢脚步,等着温迪靠近后走在他的一侧, “为什么会信呢?”
温迪将昔寒被风吹到一旁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直觉,而且在这提瓦特大陆上奇闻轶事许多,吟游诗人早就习惯了呢。”
昔寒愣了下,如果他信了的话,是否也意味着知道两人之间需要面对的问题——寿命的问题。
即使这样,仍旧心甘情愿沉沦于此吗?
昔寒问温迪这个问题,
但温迪只说:
“比起我,更难过的会是昔寒你啊,如果你愿意早一些告诉我,那么只身为普通人的我是不会轻易表达爱意的,我无法想象在今后漫长的时间里你要一个人带着回忆度过的日子。”
温迪说这些话的时候比他所表现出来的年纪成熟太多太多太多,
以至于这一瞬的昔寒出了神,
“没关系的。”她说。
而且,她经历过的,带着记忆,整整两千多年。
追逐打闹的孩子跑过撞到他们俩人之间,昔寒险些被冲倒,温迪拉住她,孩子们的声音渐渐远去,
这样的时刻多少让她有些分不清,
“温迪,我喜欢过巴巴托斯。”
西风大教堂门前,风神像下面,在巨大的阴影之下,她对温迪说,
她曾在这里听过温迪的弹唱,也是在这里第一次对温迪坦白,
温迪往前走了几步,手臂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 “好眼光,我也喜欢他呢!”
说这话时,温迪是真的没忍住笑意,
张扬热烈,昔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对巴巴托斯的喜欢不是蒙德那样的崇拜,
她站出阴影之外,仰望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巨大神像,
今日的阳光依旧强烈,她盯着神像好久,直到眼睛承受不住刺眼的白光,她收回视线却看到了温迪,
忽然,胸口的风元素印灼烧起来,
身边的一切像是陷入了一个沉寂的漩涡,
漩涡的中心,为什么温迪和风神像在不断重合?
昔寒再次看去风神像,据说这是蒙徳人根据巴巴托斯流传下来的形象建造的,
几只白鸽落在神像的肩头,他张开的翅膀,充满着神性,
正如他一如既往,眼中只有蒙徳,
昔寒低头叹了口气,
她的矛盾到底是渺小,
可再次看向温迪时,
少年眯眼笑着,昔寒轻蹙下眉头,觉得那一闪而过的想法很荒谬。
“我曾是迭卡拉庇安时期的塞西莉亚花,
也曾见证过巴巴托斯的成神之路,
情窦初开的我爱慕他,
不止是他的强大,也不是因为我因为他而存在,又因他而盛开,而是,”
昔寒停顿,吸了口气,如同触碰了思绪的冰点,那一直被飓风冰雪所覆盖的地方,
“而是因为,他每一次的照顾我,每一次的,陪伴我,我站在长阶上表白到昏厥,当着他的面,说着我喜欢他,后来我见过他一次,只有一次,甚至都没机会看清他的容貌,就像这模糊的风神像,蒙徳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但又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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