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曼早已儿女双全,想着再怀一胎如果是男孩就赚了。
哪曾想,生下来发现是个丫头片子,身体还弱成那样。
常曼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嫌恶感,看温袅更没什么好心情,都怪她挤走自己的小儿子,病死活该,没死正好帮家里忙,还算她有价值。
沉默偷听的温袅下意识揪紧被子,指尖微微泛白,隐约透明。
她其实已经休学两年了。
病得太严重,没办法上学,外公心疼她就顶着压力去学校给她办理休学,让她好好修养。
可同样是亲人,外公处处为她着想,妈妈眼里只有利益,只关心能不能把她榨干。
温袅越想越心酸难受,心里憋着股闷气,憋着憋着忽然胸口一疼,难以控制地咳嗽起来。
“我、咳咳!我不嫁,”她边咳边说,心脏撕扯地疼:“我不要嫁人。”
谁都没料到温袅会这个时候醒来。
常曼养尊处优多年,从未有人敢忤逆自己的命令,当即转头厉声呵斥:“醒了?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就不跟你浪费口舌。”
“我们生你养你这么多年,给你吃给你穿,现在让你回报我们有错吗?还有你生病住院花的钱,买药的钱,哪样不是家里出?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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