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晟单手打转方向盘,车窗外五彩斑斓的灯影在他清隽眉目浮掠而过,不留半点痕迹。
他仿佛遗世独立的存在,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温情气息,安静如死水。
直到一阵单调铃声传来,手机屏幕闪烁,他淡漠眉眼才动了动,随意一划,接起电话。
“蒋——”
“晟。”
蒋晟语态是天生如此的清冷,他率先接过话,示意少女喊他的名字,又解释:“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先生听起来很别扭。”
温袅微愣。
这样吗?
可他确实是她长辈。
她试图跟他商量,“这不太好,要不,我喊你三”
“三叔。”
男人再次打断,避免听到什么三舅舅之类的称呼。
“好,三叔。”温袅声音有些卡壳,嗓子涩了下,不自然,脸颊似乎也跟着烧起热意。
明面上她还是蒋亦澜未婚妻,喊三叔有点乱关系。
可转念一想,蒋晟最少大她七八岁,这么称呼很正常。
温袅顿时镇定下来,心里暗笑自己刚才想太多,轻声问他:“你现在是在车上吗?”
蒋晟将撤诉提升到市区允许的最好码速,一路疾驰,闻言淡淡嗯一声:“回家路上,有事么?”
“啊?”温袅愣了愣,随即柔柔笑了:“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蒋三叔清楚自己身体情况吗?”
“下午帮你戴手串时,无意探了下你的脉。”
不等男人回答,她自顾自说道:“三叔的毛病应该是陈年旧疾,胃疼厌食只是其中一种,要紧的是脏腑腐蚀,性功能衰竭。”
“二小姐什么意思?”蒋晟语调平稳,带着孤高的冷,充满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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