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刚刚……好像说出了一个很了不起的名字……
神隐
委托人柴崎泉也,箱根一家温泉旅店的老板。无父无母,早年妻子因病去逝,与独子柴崎幸康相依为命。
柴崎幸康,八岁,三天前夜晚于自己房间中凭空消失。
“幸康在失踪前,跟我说过他最近交到了一个新朋友……”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向众人讲解着事情的起因:“那个朋友很奇怪,只有在晚上没有旁人的时候,才会出现。因为朋友来时,灯会自动关闭,幸康看不清对方是什么模样……”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贼,可检查了几遍都没有发现丢失了东西。为了以防万一,我给家里的所有窗户安装了护栏……但是没用!”
柴崎泉也瞪大的双眼蔓延上红血丝,声音蓦地拔高,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绷起。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波本察觉到,男人的精神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
“在听到幸康说他的朋友还会每天来找他时,我竟然怀疑幸康,以为幸康产生了幻觉,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真不是个东西!”
男人越说越激动,疯狂地想把自己的脑袋往方向盘上砸。结果没有成功,被波本眼疾手快地按住额头,将他推回进靠背里。
车子骤然一个急刹,轮胎向前蹭出半米后,停在了道路中间。
幸亏此时不是周末,郊区道路上的车子并不是很多……不然的话,虽然车内众人都有自保能力,但这台车子,怕是保不住了。
坐在商务车前排座位,刚刚正在被髭切投喂小蛋糕的月野凌,神色不明地盯着掉落到地上的半个蛋糕,冷淡地说:“好好开车。”
车子要是坏在半路上,耽误了时间,影响工作效率,他可是会要求委托人赔付工时费的。
不过,可惜了那块蛋糕上的芒果丁……
坐在后排的髭切无辜地眨眨眼,看向自家兄弟,果断伸手:“弟弟丸,再拿些点心~”
他还没有喂够呢!
“已经没有了……阿尼甲……”
膝丸为难地说:“烛台切先生最近在控制阿路基的甜品摄入量,带的点心都是有标准的,刚刚那是最后一块了……”
坐在旁边的苏格兰眸中划过无奈之色,抽出抽纸,包裹住地上的蛋糕丢进垃圾袋里,让月野凌眼不见为净。
等到了目的地,再借委托人家的厨房一用,给凌做些甜点吧……
降谷零见柴崎泉也一直没有动作,想到月野凌还没有吃午餐,不禁催促道:“可以继续赶路了么?柴崎先生?”
虽然理解对方此时的心情,但以男人现在不受控制的精神状况,他怀疑大家是否能安全抵达箱根。
后脊骨倏地窜上一阵寒意,柴崎泉也身体一抖,眼神重新恢复了清明,甚至带着一丝惧意。
“我……对不起……我马上开!”
除了月野凌,车内的其他人面上不显,可他却明确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行为的不满。
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男人重新启动车子,不敢再把自己内心的恨意宣泄出来。
惹怒了他们,就真的没有人能帮自己把幸康夺回来了……
车子再次平稳地前进,得到金发青年的示意,柴崎泉也咽了口口水,继续之前的话题:
“月野先生,幸康是去看心理医生的当晚消失的。我跟人打听,去找了花开院家的大人,但花开院大人看了后说,他处理不了,让我来请您……”
“花开院?”
月野凌眉头微蹙,疑惑道:“他们解决不了?”
花开院,算得上是现今阴阳师的领头家族了。
连他们都棘手的事件……
应该会有意思吧!
青年眼前一亮,瞬间对这个委托产生了兴趣。
柴崎泉也紧张道:“对,花开院大人说,您亲自出手的话,一定有办法。”
月野凌不置可否,调笑着对髭切和膝丸说:“看样子,这次你们能玩得尽兴了。”
髭切双眸微弯:“真是期待呢~”
膝丸勾起嘴角,笑意中透着血气:“我们源氏重宝,一定将胜利带给您!阿路基!”
苏格兰从未接触过此类事件,虽然在神社见识过了月野凌的阴阳术,但听完委托人的说词后,还是认为柴崎泉也应该先去报警。
因为家庭矛盾而离家出走的少年,每年都有很多,不一定是妖怪的问题。
而波本最关注的,是对话中,那个介绍柴崎泉也来委托月野凌的人……
“先生,请问花开院家,也是您的合作伙伴吗?”
金发青年侧过头,玩味一笑:“先生的合作方真多啊……”
没想到,在他们不知道的领域,竟然还有一条完善的产业链。
官方知道这些么?自己记得,月野凌好像说过,他是有阴阳师证的……
月野凌莫名其妙:“什么合作方?花开院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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