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的心脏长在右边
眼看琴酒离开,秋元佑希这才算松了口气,一放松下来,秋元佑希就感觉到腿部的剧痛——琴酒还真是狠啊,难不成自己解开手铐后要爬着回去?
另一边的安室透望着布置在思索什么的秋元佑希,一时间有很多话想说,只不过到最后还是憋出一句:“谢谢你来救我。”
秋元佑希虚弱的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就让安室透默认自己是个普通的卧底也行,只要这样,就不会影响到安室透的情绪,安室透也就不会有所谓的软肋。
安室透虽然身上几个血洞看起来很是吓人,然而他的伤并没有秋元佑希这么重,因为他穿了防弹衣。
解开手铐后,他脱掉千疮百孔的防弹衣,随后帮秋元佑希也解开手铐,这种手铐他们警方经常使用,解开的难度并不大。
秋元佑希对着安室透道了声谢,随后挣扎着想要自己站起来,可腿上的两处枪伤让他完全做不到。
望着隐隐有汗珠流下来的秋元佑希,安室透沉默了一两秒,随后弯下身子,背对着秋元佑希说道:“别逞强了。”
“……”
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被人背过了?秋元佑希心情有些复杂,他还记得上一次被人背着还是在小学的时候,他哥哥背过他一段路。
可现在的情况也的确不是逞强的时候,自己这个状态只会拖延逃跑的速度——毕竟谁也不知道琴酒什么时候会回来。
心情五味杂陈的被安室透背起来,两个伤员颤颤巍巍一点点往外边挪动。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天边只剩下一抹余晖,而街上的路灯也都全部亮起。
安室透背着秋元佑希,两个血人走在街上,全然不顾旁人惊恐的目光。
走着走着,秋元佑希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不是回去的路。”
“这当然不是回去的路。”
安室透这个时候忽然咧嘴一笑,眼中却是莫大的哀伤:“你可以猜猜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我猜不出来。”
秋元佑希实话实说,不仅仅是猜不出来,他还隐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安室透的这个反应,总感觉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
琴酒忽略掉心中那抹难以形容的烦躁,迅速根据定位,来到了最佳的狙击地点,就算在这种危急关头,他还是要避免陷阱的可能,因此在远处利用瞄准镜观察情况是最好的选择。
他登上高楼,架起枪,在瞄准镜里,他清晰看见了库拉索面朝自己的站姿,以及在她身后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生死不明的东野白棨。
琴酒头一次大脑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直接一枪打了出去,看着库拉索应声倒地,琴酒心中的暴戾似乎才好了一些,他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来到案发现场,径直走过库拉索的尸体,随后在东野白棨面前站定。
看着双目紧闭,好像真的死掉了的东野白棨,琴酒很不耐的用鞋子轻轻踢了踢东野白棨的脸。
“玩够了吗?”
琴酒语气格外不善。
可地上的东野白棨还是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
琴酒这下感觉心情更加糟糕了,他蹲下来,用手指探了探东野白棨的鼻息。
“……咳咳!”
就在这时,东野白棨忽然咳嗽了两声,咳出一大口血,喷在琴酒的手上。
“……”琴酒的脸瞬间黑了,他立马起身,与这个家伙拉开距离。
东野白棨大喘气了好久,这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脸色仍旧是失血过多的惨白。
“谢了。”
东野白棨自己挣扎着起身,同样嫌弃地拍了拍自己身上开始干涸的血迹,随后他就对上琴酒探究的目光。
“原来你的心脏长在右边。”
琴酒观察许久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
东野白棨理解不能,自己的心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长右边?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是个正常人,我的心脏没有往右边长的爱好。”
“只不过库拉索刺杀我的时候,我没有让她刺到我的要害而已。”
东野白棨摸了摸自己胸口处的血迹,其实不仅是库拉索没有扎中心脏,还有一点就是东野白棨穿了防弹衣。
嗯,防弹衣真是个好东西。
虽然自己还是被捅伤,只不过伤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再加上东野白棨过人的恢复能力,这点伤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
琴酒没有兴趣跟东野白棨在“心脏到底长哪边”这个话题做过多讨论,他冷眼瞥向地上库拉索的尸体:“确定她是叛徒?”
“千真万确。”
东野白棨眨了眨眼睛:“只怪她隐藏的太好,连我都大意了,差点被杀。”
东野白棨指了指地面上被炸弹炸出来的坑说道:“这个炸弹就是她埋的,她引我过来,想把我炸死,不过她没能如愿。”
琴酒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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