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小南气性可大,嘴巴微微胀痛的感觉让她不笑,余轻鸿不反抗、甚至顺着往下走的接话更助长了欺软怕硬的小女孩的气焰,“笨狗!胸大无脑,自己想!”
又是一奶光,还是原来的位置,妹妹没留手、但也没太重,太重娇气包自己手疼,细微的痛感迭加,让那块皮肉逐渐涨起微妙的热烫来。
从来没被人……形容过,胸大无脑。
这种来自小女孩直白的羞辱、并非由他自己掌控的下位感,让出身一个格外严苛的家族的前大少爷眼神凌厉了一瞬。
没说话,又被赏了一巴掌。
扇得人眼神都清澈了,露出一副惊奇到失语的表情。
妹妹瓷白的俏脸还晕着红,一张娇嗲的芙蓉面不笑、反而精巧冰冷地像个瓷筑得圣女像。
“嗯?不是说让我欺负回来的?”她抓握着那片发热的胸肌,生气,“是不是玩不起啊!”
“啊?!”捏!
……再小的力气,反复施加到一块肌肉伤都有明显的痛感了,但不是因为痛感、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让余轻鸿控制不住地拧眉,肌肉绷紧——宽肩窄腰,195的身高在这一刻呈现出极具压倒式的侵略性。
绿到妖异的眼眸死死盯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睫羽乌压压地投下一抹影,红发主唱的发丝仿佛融化、燃烧在光里,晕出一段恍若酒酿的烈香。
刚被亲怕一点的小南有点发怯,结果刚一抿嘴、嘴巴疼得瞬间分开,那股气性刹那就像蹦如一点火星的油锅和连串的鞭炮,噼里啪啦地沸腾起燃燃大火——她踹了他一脚!
把人猝不及防踹得后退。
余轻鸿也燥,他扯着衣领粗鲁地松了松,做工良好的黑色背心被扯的不成样子,露出一点胸前红色的印记,不说话。
两人对视、僵持。
小南眼睛还含着水,光落在她浅琥珀色的瞳孔里、亮的像一团火,她胸口剧烈起伏两下,眼睫长时间不相迎,根本盛不住这一颗鲜妍明丽的珍珠,让这滴眼泪近乎无知无觉地掉落。
只留下一点湿润的水痕,混在小女孩刚刚哭湿的雪腮上,湿漉漉地不见踪影。
她甚至深吸一口气,也不说话,冷着一张俏脸横冲直撞地往前扑,企图跳下吧台。
余轻鸿大步向前,她就撞进他胸口,“哼。”一声闷哼。
把人掐着胯骨按到原位,胸前被“砰砰”好几下头槌,两只小手是对着他腹肌乱掐,实在是……实在是……
主唱咬着牙,把人脑袋推远点,“本来就笨,你也不怕撞的脑子更不好使。”声音都沉了许多,一听就很贵地按摩过耳道,贵的小南短暂停了一下。
还在反应这句话。
然后——早把直播忘个一干二净的主播磨牙、蓄力、扒拉开他的手——一嘴咬上余轻鸿的胸肌!
毫不留情的一口让刚才口不择言、还在后悔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硬挺着没开口,肌肉绷得邦邦硬,刚才叫自己亲的涎水乱流的嘴巴现在恶狠狠嵌进自己胸前,疼得余轻鸿眼前一黑……为这个诡异的走向。
疼着疼着,胸前一湿。
小南把整张脸都埋进有容奶大的胸怀里,抽抽搭搭,说话黏黏糊糊,“我讨厌死你了。”
眼泪、口涎把他胸前湿的一塌糊涂,余轻鸿那股不知哪来的燥意就这么被轻飘飘的眼泪浇灭了,叹气,莫名笑起来,“哦。”
“我喜欢死你了。”
就这么任由人埋着,同样是长发,他有经验,所以理顺小女孩头发的过程很熟练把微湿的额发往后梳,“谁说我玩不起的啊,嗯?”
亲昵地捏了捏妹妹耳朵尖,又莹润又嫩生的手感叫人爱不释手,“谁教你‘胸大无脑’这个词的,”四字成语叫他嚼在唇齿里、混杂着低低的气声,一字一顿,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坏女孩。”
“我都任你打骂成这样,还不够玩得起啊。”
余轻鸿捧着她脸搓搓,莹白的脸颊肉嘟嘟地溢出指缝,漂亮脸蛋是不给人看的,只露在外面的皮肉越来越红。
被骚扰的受不了了,才一巴掌把男人的手拍下去,脸还埋着,说话的吐息滚热一整片胸膛,声音闷闷的,“嘴巴疼。”
“讨厌死你了,”抬起一张俏丽红润的小脸,嘴巴瘪瘪,“你都把我亲成什么样了,还不安慰我,还生气。”
妹妹薄薄的眼睑红得泛起一层釉色,露出一双水光淋漓的浅琥珀色瞳孔,洁净得恍若水洗过,眼睫柔柔地扇动两下,吸吸鼻子,委屈死了。
余轻鸿捧着这张皱巴巴、又可怜又委屈的小包子脸,弯腰,低头,小南以为他禽兽到还要亲,一巴掌捂住他嘴巴。
结果这家伙只是凑近了细细看红肿的唇瓣,拧眉,亲昵地捏捏小女孩的雪腮,说话声闷在人手掌心,“怎么这么肿……”
他没有过把人亲到嘴肿的经验,也没听过哪个哥们儿玩成这样,“南宝,你这也太嫩了吧……”
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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