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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问道:“郎中说你伤的重,就不要顾这些虚礼了。”
陈融闻言又慢慢的趴了下去,他侧过头去,好似羞于见她。不多时,便有些许的啜泣声音从被褥间传来。
刘嫖听着又诧异又难受。她的这个儿子从小就老成,这么些年从未见他这般在她面前示弱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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