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
屋外看守的李一木听到屋内隐约的动静:“……”
为富不仁的奸商!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不忍卒听!
大概是听到钟宴笙饿了,萧弄盯着他又考虑了半晌,才勉强愿意放他下了床。
在床上跟萧弄折腾了这么会儿,钟宴笙感觉比昨晚托着他游到岸上还累,偏偏跟下床的萧弄依旧黏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一步,坐在旁边也要勾着他的腰,把脑袋抵在他肩上。
钟宴笙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奈,低头吹了吹粥,给萧弄喂了一口:“你的腰伤怎么了?吃完我给你再上一遍药?”
萧弄垂着眼,他喂过来就安静地张口吃,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
李一木端来的是两碗粥,喂完萧弄,钟宴笙低头打算自己喝剩下那碗,手还没碰到,萧弄已经先一步端起了粥碗,反过来要喂钟宴笙。
钟宴笙:“……”
钟宴笙没张嘴,萧弄思考了下,就低头过来,想舔开他的唇缝。
钟宴笙赶忙张开嘴,老实一口口地吃下去。
萧弄喂着他,看他因为吃下热粥,脸上浮出些红润的气色,略微苍白的嘴唇也红润起来,脸上露出丝微妙的满足。
这么看着实在不像个傻的。
钟宴笙食指戳戳他的脑袋,板着脸小声警告:“你不要装模作样,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萧弄听不懂他这句话,继续给他喂粥。
吃完东西恢复了力气,钟宴笙把萧弄按到床上,指挥他:“躺下,脱衣服。”
萧弄也换了身李一木送来的粗布衣裳,但难掩眉目的俊美贵气,定王殿下这般模样,哪怕是披身麻袋也是好看的。
钟宴笙叫脱衣服,这话萧弄又听得懂了,很听话地躺下来,三两下解开腰带。
然后继续往下解。
钟宴笙本来在拔药瓶的塞子,瞅见这一幕,都要炸毛了,扑过去使劲按住他的手:“别、别!没让你解裤带!”
他还发着热,手指也烫烫的,抓住萧弄冰冷的手,像是明晃晃的阳光落在了一片雪上。
萧弄微微歪了下脑袋望着钟宴笙,幽蓝的眼底闪烁着难以描述的微光。
下一刻,钟宴笙就后悔自己扑过来了。
萧弄非常自然地按着他的手,从腰的位置,往下滑了滑,沉郁的嗓音响在耳边:“主人?”
成功阻止了萧弄的动作,但夏日的衣料薄薄的,萧弄的体温清晰地传了过来。
钟宴笙被萧弄强硬地抓着手,细白的手指发着抖,想要抽回去。
抓着他的那双手修长有力,望着他的目光深浓滚热。
钟宴笙呼吸顿住,僵着手腕,不敢乱动了。
虽然他感觉跟萧弄睡觉也可以,但现在萧弄的脑子混混沌沌的,肯定会把他弄得很疼。
毕竟萧弄清醒时也把他弄得很疼。
至少、至少也要等他学习一下避火图,教教萧弄再说。
那次真的太疼了,他一瘸一拐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有阴影。
钟宴笙眼神乱飘着,瘦长的手指被萧弄的手带着,又往下按了按,缓缓摩挲了一下。
萧弄的呼吸好似有点沉。
炙热的视线落在身上,逼得钟宴笙不得不收回视线,直视那双染着幽焰的眸子,萧弄的目光充斥着侵略性,像要将他吞掉。
钟宴笙鼓起勇气:“不可以。”
萧弄拧起眉,很不悦,喑哑道:“男宠。”
钟宴笙大概理解了下,萧弄的意思似乎是,他是钟宴笙的男宠,就是做这些事的,不理解钟宴笙为什么要拒绝他。
“……”
钟宴笙完全想象得到,等萧弄清醒过来,想起男宠这茬,脸色会有多恐怖。
他咬咬牙:“……反正不行!放开我,你还听不听主人的话了?”
听到“听主人话”这几个字,萧弄有些松动,但抓着他的手还是不放,另一只手一捞,将钟宴笙按进怀里,嘴唇贴在他耳边厮磨,堂堂定王殿下,竟然显得很委屈:“难受。”
钟宴笙趴在他怀里,脸已经彻底红透了,被萧弄缠得是在没办法,只好咬咬唇,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呼吸都在发抖:“用、用手可以吗?”
耳垂微微一痛一热,被兴奋起来的萧弄叼着咬了一口:“小主人。”
昨晚烧遍全身的高热又弥漫回来了,钟宴笙感觉他和萧弄一样都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坐在萧弄身上,帮他做这种事。
说是钟宴笙帮忙,但其实完全是萧弄抓着他在主导,他的手不算温暖,修长有力,却让钟宴笙感觉手心发烫。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大了也谨遵医嘱,乖巧安静修身养性,就看过一眼云成带来的避火图,画得还很不好看,毫无兴趣。
钟宴笙自己都很少做这种事,更别说帮人了。
耳边的气息促乱,带着几分炙热的鼻息,钟宴笙闭着眼睛不敢看萧弄,手腕都开始发酸了,萧弄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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