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模样,将手递上来,捻着揉着。
修养了好几日才恢复原本颜色的地方,又变红了。
萧弄像只恶狗,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久违地舔过后颈细嫩的肌肤,兴奋得微微发抖,嗅着他的味道,厮磨在他耳畔:“本王愚钝,迢迢不教我,我就只能看着图学习了。”
钟宴笙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望,只能含泪颤颤开口,忍着羞意,教他:“先……先放开我,把我放到床上……”
萧弄果然是个好学又听话的学生,将他按到船舱柔软的小榻上,像叼着珍爱自己猎物的凶兽,凶狠又轻柔地吻着他的眼皮,喑哑的语气带着某种诱惑:“然后呢?”
钟宴笙没想到他真的需要自己一步步来教,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要要指挥萧弄怎么睡自己,脖子已经红透了,声若蚊呐:“床下面有玫瑰油……用这个来……”
“嗯?”萧弄剥开这只防守薄弱的小笋,露出嫩白的内里,眼神充斥着侵略性,“用这个做什么?乖乖,说出来。”
“……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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