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理石墙面上,他将水央双腿大折起来,从下垮起抱在臂弯,水央骨架很小却个子高挑,被折成波浪形压在怀里,穴口贝肉被迫大敞着。
她肤色太白了,那里的小逼却泛着肉红色,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性器已经失控叫嚣地想往里面顶弄冲撞。
水央也低头分神看着,哥哥让她帮自己把皮带解开,水央的手触碰到冷硬的皮质表面,她手指一动,轻轻将裤链扯下去,性器顶着内裤想蹦出来。
她于是又把哥哥的内裤褪下去一些,释放出里面已经等不及的那物。
赤红色的一长根肉棒从黑色毛发里直愣愣立起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微微弯曲。
他怕妹妹疼,先在她的小穴附近慢慢地摩挲着,马眼被水央的淫液浇灌湿润,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时间,亟待一鼓作气往里面冲。
那种略带粗糙又火热的触感让水央全身酥麻。
陈嘉屹粗喘着把性器紧贴住妹妹的穴。
他拉妹妹的手抚下去:“你先用手摸摸好不好。”
水央伸手握着肉棒撸动了两下,就看见一大股稠得腻人的清液从龟头上的肉孔中流了出来。
汗珠从他锋利乌黑的眉尾流过线条硬朗的脸侧,滴在水央的手背,陈嘉屹被她握着硬根,似乎有点受不住这快感,垂首将额头抵向妹妹的头。
声音沉哑又带着点自得的嚣张。
“怎么样,够不够你用?”
水央羞红着脸,下身酥痒,被磨得快要受不了,她下意识把腿张得更开,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嘉屹只挑眉低笑:“叫哥哥,我才进去。”
灼热的呼吸喷在水央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娇喘微微,虎口下意识地握紧,硬邦邦的肉棒被女孩儿骤然发力激得兴奋跳动。
水央听罢也很上道,凑在哥哥耳边刻意娇媚婉转地唤了一声:
“哥哥……”
话音刚落,男人的薄唇急不可耐就压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妹妹,极具侵略性地含咬住她的唇瓣咂吮。
她的声音如同细丝般缠绕,穿透了陈嘉屹的心,妹妹的呼唤就像是对他道貌岸然人格的轻蔑和讽刺,又似乎带着某种隐秘的赞许和邀请。
这让他在自我厌恶的同时,又不禁沉醉于这种即将要干自己亲妹妹的感觉。
他松开她的唇,嘴角一撕扯开包装,将身下的肉棒套上避孕套。
“宝宝,可以吗?”他的声音嘶哑异常,情动的时候把水央真的当做珍宝,叫起亲昵的称呼来很是自然。在最后关头装模作样象征性征询了一下怀里他‘宝宝’的意见。
他已经浑身紧绷,哪里都硬得发疼,自然愿意央着法子哄她。
水央细弱呻吟了两声,颤着胳膊点了点头。
……
男人不再犹豫,直接对准位置开始挺腰往穴里挤压,慢慢缓了两下,闷哼着收紧大腿肌肉,毫不迟疑地将龟头直挺挺往穴口那里面捅。
像是韧剑刺透软锻,倾泄下丝丝缕缕的白线。
虽然水流得够多,润滑足够,但骤然的异物感还是让水央忍不住松开齿关,发出阵阵呻吟,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推距感。
陈嘉屹的舌头趁势分开水央的牙齿,扰乱她想阻止的心神,男人臂弯固定着水央弯折的腿,火热的大掌托住妹妹的两瓣肉臀。
他的肉棒在前面势如破竹地往里破着妹妹,后面的手则在妹妹股缝附近狠狠揉弄抚捻,水央的屁股被大掌揉捏得凹陷进去红色的指痕。
水央感觉屁股被抓握地有些痒又有点酸,她在哥哥的掌心左右晃着屁股,嘴里含糊嘤咛:
“别揉了…哥…”
陈嘉屹不放开她,阴茎刚刚进去一半,他现在正感受妹妹穴内紧致难通的幽深褶壁。额头青筋凸起,处于爆炸的边缘,什么都不想听。
他狠厉地耸动腰继续往里钻,皱着黑眉冲水央说:“不要废话。”
“就说爱我,和刚才一样。”
他永远听不腻这几个字,刚才从妹妹嘴里说出口,整整叁次,伴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骨子里的上位感还有掌控欲伴随着禁忌的快感会将他的理智全然吞没。
只剩叫嚣着刺穿她的欲望在他脑海里盘旋。
命令她,爱他。
这样的指令让陈嘉屹顿感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水央听着,却垂眸不语。
她的情感深处在过去其实始终涌动着这种禁忌的渴望,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头顶,哥哥进入她身体的这一刻,剑柄坠落,将她的纯洁和德性斩断。
哥哥上她时的动作,让她觉得他既是自己的审判者,也是造成她所有不幸灵魂的根源,就像西西弗斯无休止地推动着巨石,永远无法达到山顶的解脱。
经历了这么多龃龉与不快,她再也已经没办法向从前那样劝服自己去无条件地喜欢哥哥了。
她可以为了这一刻骗他很多次,但得手之后,似乎无法屈从再骗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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