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绿色、环保。
到了办公室,厉承阳反手关门,还随便把窗帘拉上。
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给秦安添了一杯茶:“他要结婚了,我知道你很伤心,别憋着,容易憋坏身体。”
“这里就我们两,你可以扑进我怀抱哭个够,算借你的,不收钱。”
秦安翘着二郎腿:“不是说商量归组时间吗?”
“你真不难过?”
秦安指着自己春风拂面般漂亮的脸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难过了?”
她为什么要伤心难过。
厉承阳低笑,目光充满探究,幽深的眸子要将她看穿。
那么爱的男人,即将娶别的女人,怎么会不伤心!
可是看她坦荡的眼眸,瓷白的肌肤犹如羊脂白玉,冰肌玉骨,根本没受半点影响。
让他更加疑惑。
难不成不是真的爱秦寒玖,而是逢场作戏?
如果真是那样,只能说明这人心机太深、演技太好,连他都骗了。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进组,你准备一下吧。”
秦安点头,站起来就走。
被他拽住手,墨眸幽深:“安安,他不是良人。”
“那你就是吗?”
少女晶亮剔透的眸子仿佛被水洗过一般,迎着光像星辰,映着他的面容,眼里只有他一人。
仿佛她的全世界只有自己,专注而又满怀期待。
他有一种错觉,只要自己点头,就会立马跟自己走。
可明知道是错觉,还是不可控制地沉迷在那片漆黑的星空中。
张了张嘴,腹中打了千百遍的草稿全然不见,沉默在寂静的空气中,像水波一样蔓延开。
直到手中温热柔软的手慢慢抽离,厉承阳猛然回神,连忙补充:“可是我不会伤你的心,不会娶别的女人,会为了你承受那些绯闻和流言。”
“别骗自己了厉承阳,你的眼睛都不相信你的话。”秦安嗤笑,满目冰冷,“我不是耳听爱情的小姑娘,不管你因为什么目的,我劝你适可而止。”
秦安甩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
行走在林荫小道,以前茂密葱郁的树木如今只剩下几片枯黄的叶子在树枝顶要落不落,看得她恨不得飞上去把它摇下来。
前提是能飞。
秦寒玖就是那片挂在树上的枯黄叶子,高悬枝头要落不落,骚动着她的心,只有她仰望他的份。
除非他自己飘落,否则她永远触及不到。
秦安伸手撸了一把头发,感受柔软的发丝在掌心滑过,垂眸看着脚边那片叶子。
秦寒玖怎么会是高高在上的树叶呢,他早已自愿落到她脚边,只等着她捡。
左倾双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很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五百万,离开他
精致漂亮的少女站在那里,低垂着头有几分可怜兮兮、伤春悲秋的意味。
很难过吧!
毕竟自己抢走了她最爱的男人。
那样一个宛若神祗、完美无缺的男人。
难过就对了!
她就是要让她知道,跟她左倾双抢男人,是什么样的后果。
迈着长腿,长裙在随着迈步在晃荡,银色的风衣平添一抹高贵典雅。
高跟鞋在石板上落下哒哒哒的声响,秦安偏头,烦躁地蹙眉。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女人。
不是因为怕!
秦寒玖爱自己连命都不要,怎么可能会娶左倾双。
他肯定还是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等一切回过神,尘埃落定,左倾双碰都不可能碰到秦寒玖一片衣角。
她不想现在就打断他的计划。
“安安,”左倾双站在她两米外,伸手将耳边的长发撩到脑后,红唇雪肤笑得肆意,“原来你在这,让婶婶好找啊。”
那声婶婶,婉转轻扬,尾音勾起,十足十的炫耀。
秦安捂嘴笑:“还没嫁进来呢,就开始以长辈自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左阿姨脸皮多厚呢,赶着巴结秦家大小姐,这传出去多不好听,你说对吧?”
“你也值得我巴结,不照照镜子自己什么样。”左倾双笑容敛去。
巴结自己的情敌?
她脑子进水了差不多。
双手环胸,左倾双趾高气昂地走近她,指间夹着一张薄薄的支票塞在秦安外套里。
“这里是五百万,离开寒玖,我可以当之前的事都没发生。”
瞧瞧,一夜不见,称呼都改了。
当着他只敢恭恭敬敬叫一声九爷。
背了他就叫得这么亲密,怎么听……怎么刺耳。
秦安不屑地将支票戳成一团:“五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吗?”
秦华开给她的两张支票面值几千万她都没有动心,何况区区五百万。
有秦寒玖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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