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明白了,那个高高在上、禁欲犹如谪仙一样的秦寒玖,难道是她臆想美化出来的?
玛的,可别人看他都是衣冠楚楚啊,怎么在她面前就变成狼。
秦寒玖俯身凑近:“肖想你多年,得偿所愿难以自持,情有可原。”
“老婆,”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腰上,指尖刚好触碰签名纹身上,“最近,有点上火了。”
秦安看着眼前的喉结,很可疑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被迫做个秒懂女孩。
“我还有伤。”
“嗯,我知道。”
“我就亲亲。”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绝对不可信。可信度几乎为零。
虽然没那啥,但是更折磨人。
要不是膝盖动不了,她绝对把他扑了。
看着抹着洗手液,专心致志地给她洗手指的男人,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可是她没有力气,靠在凳子上昏昏欲睡,脑袋一扬直直往后面倒去。
幸好秦寒玖眼疾手快接住她。
动动脑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安心睡觉。
明明现在局势复杂,外面风起云涌,有无数的流言蜚语化作利剑和刀子往他们这里飞来。
可是只要在他怀中,她永远能够安睡,无知无忧亦无畏。
抱着怀中小小软软的一团,秦寒玖微阖着眸子,窗外月光正好,星月相伴,不离不弃。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三千是你,一瓢也是你。
指尖拂过她的脸颊,安安,你是我的命,是我穷极一生的信仰,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次日,秦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躺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秦寒玖才推门进来,抱着她洗漱穿衣。
“这待遇太好,我不想好起来。”
梦想中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走路公主抱,吃饭葛优瘫。
“就算好起来,我也这么照顾你。”
“那我不是得被宠成废物。”
秦安环住他的脖子:“废物你还要吗?”
秦寒玖抱着她下楼,闻言思索两秒,认真回答:“要。”
秦安“切”了一声,面露不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九爷也不例外。
爱情这种东西,再深再刻骨,也有保质期。
所以要永远保证自己具备新鲜感,让他了解着80,剩下20抓心挠肝般引诱着他不断挖掘、深爱。
否则,天天面对一张白纸,那点深情也会审美疲劳,最终消耗殆尽,所以她要变强,要永远是他心中的女神,而不是废物。
修长的指尖点着她的眉心,好笑又好气:“又在打什么主意?”
“对了,莫忘到了吗?”
“嗯。”专机直达岛上的机场,比他们当初又是坐飞机又是坐船快得多。
“还有一个事,这次利用黄铜陷害你的人,是厉承阳。”
“你怎么知道?”
秦安将之前聂烟的事和这次联系起来,分析得头头是道。
男人靠在她旁边,慵懒地撑着头,撩着她的秀发,听完后没什么情绪“嗯”了一声。
就这反应?
今天网上还有人在操纵关于他的流言蜚语,顶着热搜第一下不来。
“老公,你怎么不让平台把这些东西撤下去?”
按照秦寒玖的能力,撤下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做,放任这一切发酵。
而黄家人听到秦寒玖竟然被放回家,带着一大批亲戚跑到玖园门口拉着横幅大吵大闹,一起来的还有大批记者。
大门距离别墅有很长一段距离,稍微一点声音根本听不到,黄明买了一个喇叭在门口大喊。
“秦寒玖,滚出来,你害死我爸,现在却躺在家里享清福,什么意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李翠花被放了出来,坐在地上直接撒泼:“大家来评评理,害死了人怎么能这样,还有没有公道了,难道就因为这些有钱人有权有势,就可以欺负我们老百姓吗?”
仇富,永远是个敏感的问题。
能引起更多人的共鸣。
在他们看来,秦寒玖有权有势有钱,手术这个事就是暗箱操作,现在不做出任何赔偿和表态,就被释放回家,背地里一定做了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交易。
几乎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被网络媒体误导,片面地认为是秦寒玖的错,而忽略了手术本身存在的问题。
与此同时,仁医也做出了“痛心疾首”的悔过文,声称,当初察觉到秦寒玖心里扭曲、和侄女相爱时,就应该永久停职,而不是再次录用他。
还说什么那篇道歉书是秦寒玖逼迫发的。
给秦安气得哟,心肝肺都疼。
“特么的黎院长是昨晚洗澡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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